在张家启动特制的哨子棺时,需要一个人拿着铜锣,以防马匹受惊。
只要有人把手指伸进棺材的小孔里,如果棺内有异动,通常会伴随尸毒,迅速侵袭人体。
所以在展示这项技艺之前,张家会在棺材上放一把大剪刀,剪刀通过绳索连接到马缰上,持铜锣的人则站在马旁边。
一旦棺内有情况,立即敲锣惊马,通过滑轮系统,大剪刀会迅速闭合,瞬间切断手臂,极其凶残,让人不寒而栗。
“哎呀,这事不宜让李先生来做吧,万一他不小心惊扰了马匹,那可就麻烦大了。”
齐铁嘴连忙跟上,低声对张启山说道。
敲锣不仅需要技术和胆量,时机把握不当,要么可能会让张家损失一臂,要么可能使操作者中毒身亡,不是普通人能胜任的。
“你放心,咱们张家的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良驹,不会轻易乱跑,除非听到铜锣声响。”
张副官在一旁插话说,笑着补充了一句,似乎无意中添了麻烦。
“长生,这敲锣的事很危险吗?”
红姑虽然对很多事不熟悉,但她善于观察,见状忍不住好奇问道。
“对我而言不算什么,但对其他人来说却是极大的危险。”
李长生面带平和,耐心地向红姑解释张家开哨子棺的过程及其危险性。
“李先生,这次辛苦你了,希望你和八爷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所有这些都是针对张家的。”
张启山心里盘算了一下,直接表达了内心的想法。
“佛爷您知道,我老八也就是个算命的,都是凭感觉猜测的,您就权当是我们瞎说吧。”
齐铁嘴显得有些着急,在一旁不断解释。
“只要你们的猜测有六成是对的,就没问题。
即使有些差错,张家也不会怪罪你们两个。
要不,让八爷来试试?”
张启山看着齐铁嘴,语气虽不严厉,但自有一股威严。
他这样做还另有一个目的,就是想测试李长生的真实能力。
“别争了,不就是敲个锣嘛,这事儿我来做最妥当。
我对张家那两指探穴的功夫很好奇,今天正好见识一下。”
李长生态度从容,向前走了一步,示意大家不要再争论。
一辆蒙着帆布的卡车缓缓驶入张家府邸,一具具沉重的棺材被卸下,放置在特制的支架上。
这些陪葬棺材打开后,里面的惨状与火车上的情形毫无二致。
“列车上的乘客可能是事先中了尸毒,在到站时已濒临垂死状态。
至于事情背后的**,大概只有打开那口最大棺材后才能彻底揭晓。”
见局势无明显线索,张启山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哨子棺上,眼神充满期望。
张副官下达指令后,张家的兵士搬出了长年未用的琵琶锁刀,并引来了战马,准备妥当。
“佛爷,一切都已准备好。”
张副官上前至佛爷面前,毕恭毕敬地报告。
厅内,一位约莫二十多岁的张家青年站在一侧,面容显露出些许紧张不安。
“李先生,请在此处敲锣,一会一定要稳住才行。”
张副官与齐铁嘴二人递给李长生一面铜锣,严肃地吩咐道。
“放心,我不会随意乱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