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低调不惹麻烦,可是这小子调戏谁不行,竟然想调戏Redback,不管怎么说,Redback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这架是一定要打了。
屠夫和我站了起来准备开打,我把手放在了手枪把上,但是被屠夫给拦住了。“佣兵的规矩,在非战区的城市内打架不能用枪。不要拔枪!”
我把枪把上的手又收了回来,看来是肉搏了,正合我意!这些日子我天天在钻研我哥以前强灌给我的武术和一些自己练习中得到的构思,稍有些收获,这正好是个练习的好机会。
我晃了晃肩膀和屠夫并排站在一起,Redback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一摔也站了起来,看起来也是想动手。
“那个……Redback!”
“什么?”
“嗯……那个……算了……不提了!”我本来想让她不要掺和进来的,可是看她一脸坦然、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她不是一般女人,用看一个弱女人的眼光对待她,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加了句:“小心点儿!”
Redback看着我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回过神,神秘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这时候我才收回分散的注意力,全神贯注地打量起对手来。
对面站着17个人,其中有一个高大的黑人看上去有两米多,高壮得像座黑塔,这个家伙不是刚才和他们一起进来的,估计就是他们口中的老大,怪不得他们有胆子敢挑衅,看这个家伙的样子就够压阵的。
“黑铁,原来是你!怪不得这群小杂碎也敢跳出来乱吠。怎么着,想报上次的仇?不要仇没报反而被我再打断一次手脚。”屠夫用他那阴森森的声音在那里调戏那个黑大个儿。
“屠夫,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上次的账我一定要讨回来,好不容易逮到你落单,我这一次一定要废了你。”黑大个儿的声音倒是挺有磁性。
“尻!你们有仇?你怎么不早说?”看来这场架不是冲我,也不是冲哈维的,Redback也只是个开战的借口,根源在屠夫这儿。
“怎么?你怕了?没事,怕了你就站在边上看着,我一个人就能摆平这群废料。”屠夫摇摇脖子,准备开打了。
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地开始运气。我的硬气功是我哥教我的,听说他这套快速运气法是他费尽心思才从一个蓝衫级人物那里“偷”来的,那家伙才是真正的高手。这种运气法比一般的硬气功运气快不止一倍,这样便能应付战场中的突发情况。我占了和他是亲兄弟的便宜,没花钱就学到了,可是当时我并不领情,被他打得好惨才认真学了两个月,现在想来真后悔。好在我记忆力好,前一段时间又好好回想起来,重新开始恢复练习,效果还可以。
吸了一口气,一股热流从腹腔绕过后腰下通两腿上至两肩,我的肌肉一瞬间便绷紧了而且充血粗大起来,慢慢地我原来合身的军装开始被撑得贴身,随着气越运越强,原本宽大的军服变成了紧身衣,仿佛我一动衣服就会裂开似的。
“硬气功!好小子,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这种功夫?怪不得你当初第一次见我挡住弩箭竟然喊出硬气功。原来不是你见识少,是你也见过那种程度的硬气功啊!”屠夫一边惊讶地看着我,一边脱掉上衣露出那身如小山般的肌肉。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我也觉得衣服很碍事,便也脱了下来。
“不要以为你长了几斤肉,又学会了硬气功就能打赢我。我可不是吃素的!”屠夫一边说话还不耽误一拳打倒一个扑来的敌人。那家伙被屠夫一拳打得倒飞出去两米多远砸在桌面上,150多斤的体重加上落下的加速度,把桌子直接砸成了碎木块。
我不知道应该下多重的手,所以就拿屠夫做参照,定好了标准后,正好一个家伙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个勾拳打向我的腹部,看拳势是想打我的肝部,肝部被击中后会引起短暂的身体功能障碍,这是拳击中常用的一招,不是格杀术,因为不致命,所以我就想试试我的硬气功练得怎么样了,便没有躲,硬受了他一拳。
拳头打在腹肌上,感到一股很大的冲击感,但却没有痛觉,我知道这个家伙和我差太多了,他根本不行!因为我哥说过,硬气功练了后并不是感觉不到疼痛,而是提升抗打击度,说白了就是再大的打击也不会疼得失去反击能力。如果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打在身上就不会觉得疼。
接二连三的组合拳打在我的身上和脸上,只是打得我晃动了一下头而已。这个家伙明显没想到一个亚洲人能这么耐打,一愣神,我趁他愣神的空隙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单手拎了起来,150来斤的体重对我来说就像个小包袱一样轻,我抡圆了胳膊对着墙像摔烧饼一样把那个家伙砸在墙上,只听见墙上的窗户震得“哐当”巨响了一声,那家伙像个皮球一样弹了回来,碰倒一张桌子后趴在地上就不动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呼!”我还没回身,背后传来风声,一回头,看见一个家伙跳了起来,使了个泰拳的膝顶,飞速地向我的头顶了过来。我仗着硬气功,没有退步闪身,也没上步冲拳,而是竖起两只小臂挡住了面门,让他一记膝顶实实在在地夯在了我的胳膊上,小臂上传来的火辣感觉告诉我这个家伙确实有实力,比上一个家伙强太多了。还没等我缓过劲腾出手还击,脑后一紧,后脑勺被他给扣住了。抱头顶!我心中一下就冒出这个泰拳最有名的招式名称。果然,念头刚起,腹部传来的猛烈撞击就证明了我的猜测。这个家伙明显比刚才的人狠多了,每一下都朝两侧软肋顶来,撞得我软肋“咔吧咔吧”直响,要不是有刚练出来的厚厚的腹侧肌和一口气包裹,这两侧的肋骨就断完了。我赶紧先抱住他的腰,然后用双掌正面压住了他的大腿,让他抬不起腿来。下面的危机刚解决,扣在脑后的双手突然松开了,一个下压的肘斜击正打在我的左太阳穴上,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我的头还没摆正,右耳边又响起风声,我赶紧用手一架,一击肘击打在了我的手上,躲过一劫。
一连串的攻击如疾风暴雨,这个家伙应该从小就开始练泰拳,不然不会这么纯熟自然。虽然挨了好几下,不过有硬气功顶着没有什么重伤,皮肉上的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我趁他后仰身立肘想击打我的鼻梁时拉开了距离,突然发力,用眉头重重地撞在他的面门上,砸得他捂着鼻子直摇头暂时失去了方向,然后一手刀打在他的脖子上。手指砍在他的脖节上,就像打断一个塑料管一样传来“嘎嘣”一声脆响,这家伙一下子捂住脖子跪在了地上。躲过背后扔来的酒瓶,在他的帮手上来抢人之前,我揪住他的头发向身边的吧台沿上使劲一磕,把桌沿都磕掉一块,把他的鼻梁整个碰成两段后,一脚踢断他两根肋骨,把他踹到了一边。
第三个上来的人用的是以色列的近身搏头术,双手齐肩不动,一脚侧踢,看上去很像中国的散打。因为快刀会这种近身搏斗,我常和他对打,所以我对这种比较奇怪的“无赖”搏斗术很熟悉。我还是仗着硬气功,直接受了他一腿,让他一脚踢在我的腰上。其实他这一脚是虚的,本来是想让我闪一下,我的身体一动他就可以用手指插我的喉节了,但没想到我不躲这一脚,踢上也没有什么力气,我用手一捞,正好抱住了他的左腿,他一看不好,右腿腾空直蹬我的胸口,如果我不躲,他就借这一蹬之力把左腿从我手里抽出来,我一哈腰这一腿从我肩头蹬过,我立起左手朝他的小腿上使劲砍了一下,小腿骨由两根骨头组成,前面的胫骨粗后面的腓骨细,我这一下打在腿侧上,把他的腓骨砍断了。
我一松手,他就惨叫一声收回左腿,可是脚刚一着地腿一软就摔倒了,头还没挨地,在空中被我一脚踢在脸上,像皮球一样带着他的身体打着圈飞了出去,把桌椅碰倒了一大片。
“打得好!杀了他!”“打烂他的脸!”围观的人群疯狂地叫着,吼着,混合着激烈的音乐刺激了我的野性,一股兽性冲上心头胀得胸膛快爆了一样。我一把接住屠夫打飞过来的敌人,像劈木棍一样把他重重地墩在我的膝盖上,把他的脊骨都磕断了,像一根折断的木条一样搭在我的腿上。
我刚放倒第四个家伙,背后就被重物砸了一下,我扭头一看,是个被Redback打飞的倒霉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Redback用的也不是格杀术,而是截拳道。我知道她的力气大,但没想到她的动作也这么灵活,和小猫有一比了,而且拳速很快很有分量,被她打到的家伙都是口喷鲜血倒飞开去。而且有意思的是当她发现我在看她,居然还学李小龙那一套,“噢噢”叫了两声,非常搞笑,根本没把这些家伙放在眼里。
就在我一走神的时候,左脸上传来一阵巨痛,一记重拳打在我的下巴上,力量大得把我从地上打飞起来摔出去一米多远,碰倒不少人和桌子,不少的酒瓶砸在我的脸上,还有点儿酒水穿进鼻孔,呛得我一阵咳嗽。刚咳嗽出声,下巴就一阵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