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沉默了片刻,耳根竟然难得一见的红了红。
皇子笑嘻嘻地说:“你们别欺负我哥,我哥害羞。”
弹幕这才消停了。
枭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舌尖舔过嘴唇,留下湿润的痕迹:“害羞?”
皇子结巴起来:“……我,我糊弄他们的。”
枭轻哼了一声,揉了他头发一把,满意地端着碗走了。
连菜的味道都忘了问。
到了晚上,四个人围坐在电视边上看春晚,众人都只是瞧个热闹,只有皇子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古代人看得最入迷,春晚小品都能让他笑断了气儿去。
枭不知从哪摸出一副扑克来,提议打牌。
01倚着沙发,懒洋洋地问:“讨个彩头?赢了的人提个要求?”
枭在客厅是被禁烟的,只喝了点酒,胆子愈发肥了起来,眼神在他和白宿之间盘旋,眼神暧昧不清,“你舍得?”
01笑得春光灿烂:“兄弟,你是打量着楼底下那两个坑没用上?”
皇子还真在楼下花圃挖了两个坑,到现在都是一桩无头公案,没人知道那是皇子连夜下去挖的。
“不敢玩直说,”枭向来是作死不倦,慢悠悠地灌了一口酒水,深红的酒水染红了嘴唇,他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颓靡到了极点。
“玩,”白宿淡淡地答,玩了一个花式,洗牌的动作行云流水,让枭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皇子被拉过来凑数,可怜他听相声听得正入迷,就被硬生生教了规则,连出牌都是一头雾水。
枭瞧着白宿,笑得诱人又轻慢:“先说好,赢了,我要你。”
他在这方面,那是见一个想一个,一早就惦记上白宿的滋味儿了。
皇子看他的眼光就跟看一个犯上作乱的逆贼似的,还是那种被擒住了的傻蛋逆贼。
白宿按住了暴动的01,一句话没说,开始抽牌。
枭以为这件事是手到擒来的,毕竟论起玩来,他也是实打实钻研过的。
哪怕都是一个人,这屋子里也没一个能玩过他的,就算他的队友皇子是头猪。
谁料到玩了三把,他一局没赢,输得稀里哗啦。
01两眼一抹黑,就比皇子强一个等级。
只能是白宿,玩得滴水不漏,连着01一起给兜了起来。
枭还真愣了,瞧着白宿:“可以啊。”
白宿弹了弹牌面,又重复了一遍,神色云淡风轻,一点变化没有:“我没输过。”
是真他妈的帅,冷淡撩人的那种帅。
枭别的不行,在这方面荤素不忌:“要不换你睡我?”
皇子已经头皮发麻,拉着他的袖子:“哥,你等我把那俩坑填上再作成么?”
现在他俩莫名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他真怕01直接把他俩给活埋了。
白宿眯起眼睛,眼里有淡淡的笑意:“明天做两道点心吧?”
01和皇子都嚷着过年想吃甜的。
枭舔了舔嘴唇,得意地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成,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他一点都没有输了的垂头丧气,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菜。
新年倒计时的时候,三个人陪着皇子下去放烟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