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曾万金生出窥伺之心,要的就是他心动,只有心动了,方才会配合他们,将那贼子搜出来。
“哦?”曾万金一时皱起眉头,秦充也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半晌,曾万金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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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惜道:“王兄你怎么不早说啊,这这这,东西我们都卖出去了。”
王天赐亦是一脸懊悔。
“我也想早说,奈何属下人误会了我的意思,和曾兄跟这位秦兄弟手底下的人产生了冲突,我那时误以为曾兄与那贼子狼狈为奸,便强撑着口气不肯出头,直到此刻,方才知道后悔啊。”
“唉,王兄,是我误会你了。”曾万金长吁短叹。
“哎,曾兄。”王天赐字短情重。
秦充:我就默默地看着你们演。
笑死,这人来之前都不打听一下的吗,大师哪说过什么二成的成功率,这个数字就是曾万金自个儿一手敲定下来的好吧,居然拿这个来利诱曾万金,当真说话做事不过脑。
还六成,哄鬼呢,真要有六成怎么没见过你王家哪个人观想成功?
实力不怎么行,顺杆子往上爬倒是比谁都快。
秦充一边腹诽,却也不影响他在曾万金的示意下,和王家摒弃前嫌,重归于好。
惨卖完了,情也表完了,那关键问题又回来了,贼子人呢,哪个包间,人走了吗,走了又走哪儿去了?
王天赐目光灼灼,曾万金则再次表演了个“虽然你说得很对,但抱歉,作为一个守诚信的商人,不透露客人信息是我们的基本原则”。
王天赐烦躁不已,曾万金则是无奈苦笑。
“何况我告诉王兄你也没用,大师和我们联系时素来遮得严实,从不暴露一丝一毫,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离开这么久,包间估计也重新收拾了,想再找到他,几乎没有可能。”
王天赐想骂,你这不是废话吗。
然而话还没出口,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已经重新收拾?
等等,要是他没记错的话,他刚过来的时候,三楼的包间都还有人。二楼倒是走了七八个,但也都是刚走不久,门都还未合拢,只有两间是已经打扫完上锁的!
意识到这点后,他顾不得曾万金是有意还是无意,连忙一路飞奔回二楼。
王家人紧随他身后,也跟着回去了。
曾万金身边重新恢复安静。
他面上露出几分茫然之色,问秦充:“我刚刚说什么了吗,王兄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秦充头摇得飞快:“您什么都没说。”
“对啊,我什么都没说,人怎么就走了呢。”
秦充:“可能大师没处理好尾巴,被发现了吧。”
“是这样吗?”
秦充:“是这样。”
“唉,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了。事到如今只能自我安慰,大师好歹是个炼丹师,他们为难的可能性很低,更大可能是请到家里,奉为座上宾。”
秦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没事,老板,我们已经尽力了。尽人事,听天命。”
虽然他心里清楚知道。
不可能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