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可真不要想不开啊!”
就在骆平和纪池聊的好好的时候,小月的声音突然之间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话,纪池和骆平两人就往房间里面跑去。
这纪池才进了房间,就看见纪梦夕拿着白绫就要上吊,这小月直接抱着纪梦夕的腿不让她上去,小月整个人那是急的根本是没有办法。
“夕儿,你这是做什么,你快下来。”
骆平瞪大了眼睛状似一脸焦急的道。
“舅舅,你不要再说了,我去意已决,被这样说了,你让我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纪梦夕两行清泪直接就流了下来,说的是一脸的决绝,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的说的,非得要这样寻死觅活的,你这样子要是让你母亲在九泉之下该怎么办,那她该的是有多难过!”骆平是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说的让一旁的纪池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劝慰纪梦夕的话了。
“舅舅说的这话可是一点都不违心?我在这相府自从是母亲走了以后,对着大夫人我哪里没有不将她当作母亲的,可是她因为见不得我这眼中钉肉中刺的,分明在云山寺要置我于死地,我想要为自己讨回个公道,这才来了舅舅这里,结果没有想到现在却是被人说成是个误会,大夫人的病情也是无缘无故的怪在了我的头上。”
“舅舅我就想问问这说出这些话的人有没有真正的找过证据,现在倒好了,夕儿现在就是一个不孝之女,一个害的母亲染上重病的女儿,我这清白的名声愣是被人泼了脏水,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我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纪梦夕说的是越来越悲愤,似乎是要将这几日的委屈和愤怒都给全部说出来一样。
这一说,倒是让一旁的纪池震惊。
他只是看到了冯氏的生病,可是因为纪梦夕待在军帅府他倒是没有注意到。
最近的这些个说法
还真的是都在针对纪梦夕,说她因为一点小事就怪罪母亲,害的母亲就此忧思成疾极为的不孝。可是在纪梦夕的话里面似乎都不是这一回事。
“夕儿,就算是委屈,你也好歹不要起了这轻生的念头,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是吗?你没有做过的事情要安在你的头上那谁也是不可能的。”
骆平很好的扮演着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辈,说的话完全都在纪梦夕的计算之中。
这骆平的话一落,纪梦夕整个人似乎就变的有些疯狂了起来。
“舅舅你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是你想过没有,就在云山寺那么多人的眼看着的情况下,那大夫人不想让夏禾进去救我,摆明了就是不想要我活着出来,现在呢,回了这京城又是变成什么样子,活该我母亲走的早,现在就留着我一个人被欺负,既然这老天这般的不公,这些人这般的颠倒黑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纪梦夕说到这里都是有些疯狂了,看着纪梦夕的样子,纪池张嘴想说话都是说不出来。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女儿看似乖巧性子却是这般的耿直,这般的宁折不弯。
这要是个男子,那以后一定是大有作为。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女儿,丞相府的嫡女现在居然都是一肚子的冤屈没有地方诉说,而这些个冤屈却是因为……
纪池现在心里特别的不好受。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会发生到这种地步,他的女儿这么多年来他似乎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