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事情越演越激烈,至今还不知幕后黑手是谁,沈梓安虽有派人去查,奈何对方解决得实在是太干净,近来一段时间也无外域人来到京城或者是附近地方。
“还没找出解决的办法吗?”已经不到两天了,却只有微弱的好转,骆修宇实在是待不下去。
白迟与骆修宇一同走在草地上,故意绕开了人群,去往没人的地方:“幕后之人很聪明,比泥鳅还滑,而且对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定的了解,他察觉到苗头,就已经跑远了,要在几天之内抓他,根本不可能。”
白迟说着说着,停下脚步,放低嗓音:“如今已有抑制的药。少帅,我建议你做二手准备。”
骆修宇神色一凛,严肃的看向白迟:“此言何意?”
“主子告诉过我,你并不笨,只是懒得耍心机,我说的话很直白,你懂我的意思。”白迟清秀的面容没什么变化,继续向前走,“主子说过,如果你愿意,他会帮忙,前提是你找一日做好决定,否者也来不及准备。”
听闻慕容山庄是女子做主,商业只好不坏,有一定的手段,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居然插手此事,骆修宇想到一事,问道:“来的大夫全是慕容山庄的吧?”
白迟伸出食指摆了摆手:“不全是,他们都是受了主子恩惠,或则是其他,决心效命而已。”
“我会考虑你的提议。”慕容山庄想闹事,用不着这么麻烦,也确如他所说,七天的时间根本不够,对方早有戒备。
白迟终于露出一个及淡的笑容:“一个时辰,够吗?”
“可以。”骆修宇直接应下。
“另外还有一事。”白迟看着骆修宇,说出一句惊人的话,“赵太医被人威胁了,还被下了毒,你要想那些难民安全离开,就一个都别告诉,哪怕是你的亲信。”
难怪这几天赵太医有些不对劲,而且断言凶手在人群里。
骆修宇问:“你为何知道?”
“说来就绕了。”白迟悠悠的吐出
一口浊气,转身往回走,“简单一句,你是最初的介绍人,骆文清是过渡者。”
骆文清一直让他相信这些人,他又将赵太医推给骆文清,想必他是知道赵太医中毒的事情,让赵太医找白迟商量。
另一边,赵太医刚刚亲眼监督守卫给病人喂药,看着他们逐渐恢复正常,他松了口气,腹部突然一阵绞痛,他脸色瞬间惨白,往回走。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去忙其他的事情。”
疼痛加剧,赵太医说话都很困难,汗水不停的从额头流淌而下,他拒绝其他人的好意,谎称太累了,狼狈的走进毡帐里,脚下一个踉跄,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艰难的往前爬着,撑着桌案想站起来,却无意间碰到一个瓶子,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偏偏脑海十分清楚,腹部的绞痛一阵阵传来,全身开始虚汗,几乎就要痛吟出声。疼痛越发的强烈,他感觉身体每一寸都被蚂蚁啃食。
最后关头,他看见桌上的信,那是压制的药。
重新跌回地方,他摸到之前的瓶子,颤巍巍的服下其中唯一粒。
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回过神。
“赵太医,你没事吧?”毡帐外叶楠担心的问道,似乎打算撩起帘子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