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元念初回到公主府,苏清河已经回来了,他们三个一起吃了顿晚饭,纵然苏清河很养眼,谨儿很可爱,也没能让元念初的胃口变好一点。谨儿被赵妈妈抱走了,苏清河有些担心地安慰她,“公主,不必烦恼,既然是让茯苓和侍卫去了,杏花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元念初眼眶一湿,差点流出泪来,“又是一个因我而死的人。我甚至没有参与到朝政里,只是卖个酒,就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我真的不应该做生意吗?”
苏清河叹了口气,拿出帕子替元念初擦泪,元念初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苏清河道:“你当初不惜与我争吵,也不愿意放弃,这会就泄气了吗?如果想做,就好好做下去。如果现在收手,才真是让那些人得意了呢?”
元念初心中有股郁气,不由得迁怒于苏清河,“麟卫不是很厉害吗?到现在黑衣人是谁不知道!是谁害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苏清河将元念初转过身,面对自己,认真地说道:“公主,我保证,一定尽快把那些坏人都抓起来,让你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元念初却又开始流泪,从开始的抽泣,到哇哇大哭,苏清河一时慌了手脚,笨拙地拿了帕子替她拭泪,口中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元念初一头扑到苏清河的怀里,手抱着他的腰,继续大哭,泪水浸湿了苏清河的衣裳,苏清河却缓缓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慢慢地将怀中的女人抱紧。在旁人的眼中,她元念初就是一个无坚不摧的超人。她可以不眠不休地工作几天,可以自己抬桶装水,可以自己安装家具,没人有问过她累不累,没人问她辛不辛苦。苏清河是第一个说为了她去做事情的男人。就冲这一点,元念初决定她要做点什么。元念初拿出自己的帕子擦了擦脸,然后朝着苏清河的嘴唇凑了过去。苏清河一惊,急忙将头往后扬,“公主,你要干什么?”
元念初一愣,“我要亲你啊!怎么了?你不愿意。”
“为什么?”
“我很感动,所以我决定与你亲近一下。”
“公主,你先冷静一点。”
苏清河推开元念初,跑到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元念初一脸不可思议,“你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你刚刚不是还把手收紧了反抱我吗?”
苏清河忍不住闭眼抚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这也太突然了。”
元念初不由翻了个白眼,“你也太保守了。不是已经那个,有谨儿了嘛!亲一下还这么大反应?”
苏清河笑着看向元念初,“念初,我猜这是你的真名吧!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元念初点头,又起了些坏心思,“可以啊!你还可以叫我念念,初初,小念,小初。”
苏清河无奈叹气,回头找了张椅子坐下。元念初看两人距离似乎又远了些,不由嘟囔,“再离远些,说话都要靠吼了!”
苏清河露出一个奇怪的笑,“我耳力很好,再远也能听到。比如那日,你对三公主说有那看得顺眼的,长得俊的,只管叫到府里来玩乐。这才不枉投胎成公主!”
那天他在马车外面都听到了,这还说没有内力吗?什么耳朵啊!元念初扯出一个职业假笑,“我是安慰三姐的,不能当真。”
苏清河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在下自认长得算俊,所以公主今日是想玩乐一番吗?”
元念初彻底无语了,说自己俊之前还要咳一下缓解尴尬,也真是为难你了。“清河,你长得真的很俊,在我平生所见的男人中绝对是翘楚,你不用咳。至于我,刚刚的行为绝对是发自内心,不是为了玩乐。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什么行为都是合理合法的。”
苏清河被元念初一本正经的说法逗笑,他别过脸笑个不停。元念初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真的很奇怪,她开始只是想亲苏清河一下,如果大家感觉可以,再考虑进行下一步。怎么现在演成了搞笑剧呢?她以前没这个天赋啊!苏清河的笑点也很奇怪!她哪句话好笑?就在元念初打算赶走苏清河的时候,苏清河终于平复住情绪。他轻轻地开口,声音还带着一丝笑意,“念初,你与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同。一开始,我想把你困在府里,不让别人看见你的好。”
“后来,你让我看到了你的有勇有谋,你的才能。我觉得你不应该被关在公主府,成为那些公主贵妇的一员。你知道,我与永宁虽名为夫妻,但毫无感情。”
“我们是新的开始,我也能看得出来,你有许多顾虑,所以我想与你好好相处,让我们能够互相了解,再做决定。我不想让其他的事情干扰到你的判断。”
元念初又被感动到了,她听出苏清河话里的真诚,“哎呀!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呗!但我要声明,我并不是什么孟浪之人。”
苏清河走了过来,拉着元念初的手,“我当然知道。”
元念初抬起两人相握的手,甩了甩,“牵手可以?”
苏清河用手点了点元念初的额头,“今天才发现你这么调皮!”
其实元念初是有点不解,但是她不敢问,就是这正常吗?送上门的都不要。但是苏清河要这样,她也乐得配合。她觉得自己仿佛就是墙头的草!苏清河告辞了,元念初对着侍女们想问又不敢问的眼神,宣布她和苏清河现在属于了解阶段。看着侍女们一脸懵,元念初突然释然了。大家都不明白,说明她是个正常人,不正常的是苏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