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r待苏清河晚上回府,元念初问他谨儿的事情,他承认是他所为。但何大人夜观天象确有其事,天空又出现一颗光芒稍暗一点的星星,他推测对应谨儿乃是以后辅助帝王之人。苏清河为了免于谨儿被人盯上,才让何大人称谨儿对云贵妃生子有益。元念初很想告诉苏清河,天上会亮的星星是恒星,光亮弱一点的星星是离地球较远的星星。能从天上的星星看出未来帝王的辅助之人,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转眼元念初又泄气了,她都能穿越到古代,鬼知道天上的星星是啥?随便吧!元念初觉得现在是问题是,“如果云贵妃生不了孩子或者生个女儿呢?这要如何收场。”
苏清河扶着元念初的肩,“凡事都有变数。她若生不出,自然会有相克,害她的人,我会布置好的,你不用担心。”
元念初佩服地伸出一个大拇指,然后又将另一支大拇指伸出来,“现在只有一句话能形容我的心情,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苏清河将她的大拇指拉下来,失笑道:“你夸人的词可真是别具一格。”
有些话元念初不想去说破,事情他已做下了,多说无益。苏清河为谨儿铺路太早了。他就像马上要离开一样,迫不及待地替谨儿做着自己能办到的一切。要知道女人怀孕这件事情,用现代医学技术辅助也不一定能成功。他为了给谨儿铺路,让何大人骗云晚意谨儿有利她生子,无非就是看出云晚意生子心切,万一真被碰上了,谨儿就会被将来的皇后视为福星,将来有了保障。这难道也是他不愿亲近的原因之一吗?怕不小心再生一个,不知道怎么护着了?夜已深沉,苏清河离开了,元念初呆坐着,觉得脑子一片混沌。她缓缓躺倒在床,将被子蒙到头上,劝自己别想了,睡觉比天大。如果苏清河想玩图柏拉式的爱情游戏,她就奉陪呗!难道她一定会输吗?到了第二日清晨,苏清河又来一起吃早餐,元念初忍不住开口,“其实我们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吃早饭。”
苏清河周到的替元念初夹菜,“我是想着平日事忙,咱们见面的时间太少了。难道你不觉得咱们见面的时间太少了吗?”
元念初神神秘秘地朝苏清河招手,苏清河不由看了一下周围的侍女,见她们都识趣地离得很远,便将头伸了过去。元念初小声说道:“如果你深夜不离开,咱们待在一处的时间就更长了。而且,你一睁眼就能看到我,你不想吗?”
苏清河倏地后退,元念初看着他脸上的红晕迅速加深,逐渐蔓延到耳后,元念初突然有种恶霸调戏小娘子的感觉,她的本意只是试探而已。苏清河轻咳一声,“念初,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眼下是了解阶段。”
元念初瞪大眼睛,一脸惊讶,“你想什么呢?怎么脸红了?我也没想做什么啊!只是一起睡觉而已啊!不是你觉得咱们见面太少吗?”
苏清河无言以对,匆匆放下手中的筷子,“我吃饱了。今日还有要事,就先走一步了。”
看着苏清河落荒而逃,元念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切!真是不堪一击!白芷过来替元念初布菜,也是忍俊不禁。元念初不由胃口大开,吃了个肚圆。到了下午,茯苓带着杏花回来了。元念初赶紧将她叫来问情况。杏花她被带到县衙后,两个衙役向县令汇报了元念初的推测,但县令见元念初并未派人随杏花一起,就将她当作嫌疑人关进大牢。当晚就有人来找杏花,要她以勾兑酒之术换无罪之身。杏花知道公主派的人在后面,就无所畏惧地拒绝了。到第二日,县令开堂审理此案,一切的证据都指向杏花,杏花的辩驳县令一概不理。杏花在堂上才见到父兄和嫂子。当爹爹的是全然相信女儿,一直替女儿鸣冤,兄嫂则一直不吭声。眼看杏花一直不肯招认,县令就打算用刑,衙役都将杏花压倒在地,打算打板子了,才被匆匆赶来的茯苓阻止。茯苓来得迟,是去追跟踪杏花来新河县的人。那人藏头遮面,被茯苓发现不对,便跟在他的后面。发现他居然半夜去了县衙大牢,茯苓由此断定他一定与此事有关。待那人回落脚点后,茯苓将他抓了起来,让两名侍卫审问许久,那人才吐露身份。他是王家公子身边的一个随从,找杏花的目的,就是勾兑之法。这个县令与王家颇有渊源,他持了王家的令牌,县令便为他大开绿灯,让他可以进大牢与杏花交谈。杏花拒绝后,他又通知县令让他对杏花用刑,为他晚上再去找杏花威胁铺路。茯苓及时将杏花从杖下救了出来。县令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他们从那个随从那里,得知了真凶是谁。杏花的母亲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而亡的。药是随从提供的,下药之人是杏花的嫂子。杏花的嫂子和随从被关进了大牢,茯苓当即赶了回来。现在事情涉及王家,肯定不是她能处理的。元念初看杏花双眼几乎肿成一条缝,心中不忍。她不由说道:“杏花,本宫很抱歉,没想到因本宫之事,害你娘亲丧命。”
杏花眼中又有泪水流下,“这怎么能怪公主,是那些歹人作怪,此事都怪我那嫂子。若不是她多嘴多舌,到处跟人抱怨,我学了兑酒,长了工钱,却不尽数拿回家。”
“不是这样,也不会被歹人听到,起了坏心。她为了钱,下毒害我娘亲,我哥还护着她。当年要不是为了娶她过门,我也不用卖身。她还不知足。”
元念初叹息,让人将杏花带下去休息。茯苓和杏花作为证人,本来都不能离开新河县,但此事牵扯到王家,茯苓怕杏花有危险,便将她带来了公主府。元念初刚刚注意到茯苓说王家公子时,神态有些不对,“这王家公子是谁?”
茯苓低声道:“他是萧公子的大舅子。”
萧云策的大舅子!那这件事到底是王家还是王家公子自己的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