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水注射了之后,刚开始病症还有所缓解,可是只过了几个时辰,所有人皮肤都出现了青紫色的瘢痕。
这些印记全都是血管的分布走向,伤者痛苦哀嚎,没过多久全都咽了气!
现在也明白了过来,之所以能从宫里弄出神水,其实都被皇帝加了毒药来了个将计就计!
这起事件造成了王商手下接近十名大臣被杀,而且所居的职位都十分重要。
李阳在短时间之内连续任命数名官员,朝堂上的势力天秤又开始向皇族这一方倾斜。
王商头一次对李阳产生了畏惧,只感觉到这个小皇帝做事从不按规矩来,每次都能出人意料。
从这件事后,那些建党大臣们只要是上朝,每个人身上都暗穿甲胄,生怕遇到什么意外。
那些武将还好,体质虚弱的文官穿上几十斤的锁子甲,那真叫一个苦不堪言。
只过了半个月,这帮家伙都有点扛不住,纷纷来到王商府上商量对策。
“新皇,再这么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呀,这小皇帝做事情简直是毫无底线,咱们也得针锋相对才行!”
“连刘怀贵都能策反过去,真不知道小皇帝是怎么办到的,现在大家伙人人自危,日久见人心散了啊!”
奸党大臣们纷纷抱怨,王商虽然不开口,可是心里面也明白,再这么被动挨打可不是法子,必须做出反击才行。
正在想着对策,翰林院的李文修抱怨道:“那个该死的孟老头又被请回了翰林院,恢复了掌院之职。”
“现在天天号召天下文人在各处兴办义学,给那个该死的小皇帝歌功颂德。他在读书人心目中位置太高,日久怕民心生变呀!”
王商怒道:“这个该死的孟浩眼瞅都要入土了,居然还跑出来趟这汪浑水,我看要扭转局势就从他开刀!”
“咱们逼他写下檄文,声讨小皇帝荒淫无道,只要是孟老头写了,李氏皇族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
李文修苦笑地说道:“这个孟老头软硬不吃,是一个天生就不怕死的,想要让他服服帖帖只怕是难了。”
“难了?那是没找到他的软肋!”王商阴森森地说道,“这天底下的人总有怕的东西,他不怕死,难道就不怕家里人死吗?!”
李文修赶忙说道:“孟浩家里前些年遭了疫病,一下子死了几十口人,他的儿女不是病死,就是远在异地他乡。”
“可是身边有个叫孟莹的孙女,此女子年方二八,出落得楚楚动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
王商笑了,慢条斯理地问道:“那这个老孟头对他孙女如何?”
“视如珍宝啊。”李文修会意地答道,“若是能将这个女子掳走,估计这个老孟头会疼得肝肠寸断!”
“好,马上派人去办。”王商一脸冷酷地说道,“把这女子抓来之后,送到马天官藏身的地方看押。”
“要是这个孟浩还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办,那就每天从他孙女身上切下一块来,给他送到门口去!”
旁边的奸党大臣们都不由得暗自打了个冷战,由此可见,这个王商做事真是狠辣到了极点。
看来回去还是赶紧找个机会,把自己的家小送出京城才是,免得日后也被人辖制啊!
可是事与愿违,王商派出去的人手到了孟浩府门口一看,只见有一队禁军就在门外把守。
原来李阳早就未雨绸缪,在所有李氏皇族一派的大门口都安排了守卫,以防止奸党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