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手冢, ;墨痕来到了一家大型商场。
里面的东西很齐全,一楼是速食店面,二三楼都是买服装的,四楼是运动器材和乐器,五六楼是买电子产品,六楼以上就是商业区。东西在这都能买的到。
墨宸搭电梯一口气到了六楼,打算一楼一楼找需要的东西。因为怕顾客们买的东西多,所以这里的收银处都在一楼。而墨痕就刚好是这类人。
墨痕并不喜欢逛街,因为以前需要的东西都是冷家的下人买的。不过……墨痕冷笑。……很快就会变回这样的吧。是的,墨痕打算重新打造一个集团,墨伤集团。其实这个集团在上一个世界就有了,董事长,就是墨痕。这些都是别人不知道的,不过后来,不知道哪个叛贼把这个集团的一级机密给泄露给了冷家的那几只老狐狸,墨伤集团就被打垮了,当然,还是没人知道董事长是谁,因为墨痕从没出现在员工面前出现过。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和迹部家决裂,因为墨痕知道,迹部家不和她断绝关系,就是想到可以逼她去联婚,为迹部家谋利。墨宸不恨迹部家的人,不是因为她宽容,而是因为,她根本不认识他们家里的任何人,认识他们的人是迹部墨痕,而她,只是冷墨痕而已。
墨痕到了六楼以后挑选了好一会,才看中了一部手提电脑。那部电脑很漂亮,通体墨黑,却不是透亮的黑色,而是浑浊的墨色。墨痕用刻刀在电脑背面的左下角刻了一个墨字,不是很明显,观察力很好的人都不一定看的到。
买完了电脑,她便走进了电梯。墨痕总觉得背后有一道目光看着自己,因为作为大家族的孩子,绑架谋杀什么的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渐渐的,就训练出了这样敏锐的直觉。目光里并没有杀意,所以墨痕也没有太在意。
她没有发现,那道目光里深藏的爱恋以及一丝猩红。
INK、神秘的球拍
来到了四楼,她走进了一家店面。
她要买网球拍。
不为什么,只为喜爱。墨痕的网球打的很好,因为这是她上个世界里最爱的一种运动,这种运动可以令她暂时忘记这个社会的肮脏,全心全意的打网球。但是,这,永远都只能是一种喜好吧?
墨痕帽檐下原本就墨黑的瞳孔好像又黯淡了几分。
不远处,一群华丽的少年走过。其中王者气息十足,看似领头者的灰紫色头发少年,看到了那个飘渺的身影,虽然带着帽子,但还是轻易认出了她,不经皱眉。她怎么在这里?还嫌不够丢人吗?不过,让他觉得更疑惑的是,几个月不见,为什么她会有这样……让人心疼的气息。
迹部景吾心下想时,不动声色地往那边走去。
墨痕自然感觉到了有一股陌生的气息跟随着她,但看惯风云的她,并没有点破。不知道为什么,墨痕从小对气息的感应非常敏锐,这是所有同龄孩子所没有的。
墨宸继续挑选球拍。忽然,看见了两把球拍,一把墨蓝色,有一些类似蔷薇类似妖姬的花瓣刻在上面,那是彼岸花。一把是墨绿色的,也是这样的彼岸花瓣。
看到这两把球拍,墨宸突然感到头脑一片混沌,手里的球拍掉落在地上,脑中出现了一个画面,那是站在悬崖上,一个美丽的女人和一个俊俏的男子,但他们的表情都不约而同地有些狰狞,嘴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把同样站在悬崖上的一个长着精致面容的女孩给推了下悬崖,不知为什么,她的视线也跟着女孩的视线而移动,最后看到的,就是那两个俊男美女狰狞的笑和奸计得逞的表情,一股强大的恨意涌上了心头……
忽然,像是被什么阻挡一般,那股恨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墨痕的脑袋也渐渐清醒过来,有点诧异的看向那两把散落在地上的球拍,仅是一瞬间,又恢复了淡然。快的连洞察力极好地迹部景吾都没有发现。
捡起那两把神秘的球拍,握在手中,感到很舒适,也够轻,而且总有些熟悉的感觉,于是,墨痕毫不犹豫的买下了。当然,来不及挣钱的她准备用的是存折里的钱。
转身,准备离去时,她看到了一架钢琴。嘴角扬起嘲讽的笑。这次,又在嘲讽谁?再次转身,向不同方向离去了。
INK、不要碰我
迹部景吾看到了那一丝嘲讽的笑,心中的疑惑越来愈大,但是那份对迹部墨痕的厌恶还在,仍旧认为是她枉费了大家的信任。
她又走到了二三楼,挑选了一些衣服和裤子。受了前世的影响,自然而然地买下了几条墨黑色的礼服裙,参加舞会用的那种,看着手中的礼服裙,她感到有些好笑,仿佛又回到了那种行尸走肉、任人摆布的日子。她多挑选了几副墨镜和几顶鸭舌帽,便于便装出门。
在楼下的店面里,她买了几个面包和几听饮料,放回家里储藏。买了一些家庭用品以后,就准备付钱回家。但是迹部景吾却不干了。“迹部墨痕,你给我停下。”十分冰冷的声音。但是墨痕却没给予理会。
迹部景吾长那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无视他,于是,他走向前去,想要抓住墨痕的手腕,但不料墨痕在被迹部景吾碰到之前,就拍开了他的手,然后从口袋里抽出面纸,擦拭着被碰到的地方。
“警告你,不要用你的手碰我。”很淡漠的声音,小,却让所有人听见了。迹部景吾惊讶之余还不忘愤怒。“迹部墨痕,你还有理了!你把由美子推下了楼梯,她都不怪你,你还这样无礼!你就不能学学她的大度吗?”迹部景吾吼道。“请你搞清楚,我不叫什么迹部墨痕,并不认识什么由美子,更没有把她推下楼梯过,请你把作为贵族的修养学好了,再来跟我讲话。”墨痕的声音越发冷淡,嘴角仍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抬头,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