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这一去就是接近两个时辰,如不是知道我这徒儿从小在这山里长大,恐怕早就急急忙忙的出去找寻了。”
易安闻言,笑了笑回道:
“张小哥,这心血来潮,可是救了我一命,我还未在这里向张小哥与您道谢,我也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喝罢,张翠清便问道怎么回事,易安便粗略的讲了一遍,
这时张长怀小哥也烤了饼过来,一齐坐下,听到易安讲的也是点点头,说道:
“师父,徒儿今日见周围没甚干柴,便走的远了些。”
张翠清这时却故作生气道:
“那个湖泊中有些异物,虽未成精,但对于你也是过于危险,看来平时我的嘱咐你没放在心上。”
易安见张长怀被训斥,自己也在旁帮着说了几句话,
张翠清才缓和道:
“不过念你救人,也就不做处罚,但明天早上罚你超三百遍清心经。”
“啊~!”
张长怀嘴巴打鼓,但又被张翠清瞪了回去,
随后张翠清又看着易安略微尴尬的说道:
“这小子别看他现在乖巧,要是我不管着他,他早就上了天,恐怕这观都会被他拆掉。”
张长怀坐在一边生闷气,又见师父揭短,更是闷闷不乐,而易安则是在旁笑呵呵,在看热闹。
张翠清不理会徒儿继续说道:
“咱这道观地处偏僻,离最近的村落都还有好几十里路,平时也不见人来,就是那砍柴采药的农家也不会走如此之远,
最多都是打猎的猎人,追着猎物,忘了距,才会如此深入。”
易安点头,在旁静静听着,张长怀闷气也消了不少,为师父与易安添茶。
张翠清:
“如此深秋时节,兽物大多已不活跃,猎人也少有进山,所以这么晚了见徒儿带回一人,老道谨慎些,怕歹人,也怕不是人。”
张翠清说完,又是敬了一杯,易安喝完,故作惊疑的接着道士话道:
“张道长,不是人此话何讲?道长见过?”
易安问出,旁边的张长怀露出极为好奇之色,立马坐正身体,看着自己师父,立刻精神起来。
而张翠清呵呵一笑,见易安与张长怀好奇,眼神有些追忆,嘴里问道:
“易公子可是读书人?”
易安回道:
“不算是,不过也读了几本杂书,自身也喜欢看一些志怪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