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有组织有计划拿东西砸坏的,”江琅声音冷冷,“前天还没坏。”
众人脸色难看起来,连沈之都品出来不对劲:“这绝对是故意的,不然怎么非得今天,怎么就那么巧推许时?”
许时看江运越听越气,伸手拉了他一把。
江运手被勾了一下,生气的表情顿时卡在脸上。
许时见状说:“没监控报警也抓不到人,而且不一定是冲着我来的,之后我小心一些就好了。”
忽然温佳想到什么,问:“咱们之中有人认识刚刚那个人吗?如果是认识的话,就算裹得很严实,应该也会有种熟悉感。”
众人目光放到他们两人身上。
两人齐齐说道:“不认识。”
江运:“不会是严确那小子来报复吧?”
许时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人,否定说:“不是他,严确没那么高。”
凝滞紧张的气氛被许时这句话一下打破,几人神色缓和不少,沈之想笑又强忍着。
江琅看到他憋得嘴角快抽了,提议说:“先回学校吧,给他胳膊擦点儿药,之后我和老师反映一下,加强入校登记管理。”
“谢谢,”许时说,“你们最近也小心一些,特别是走读的。”
沈之揉揉脸,跟在后面长叹一口气:“没关系没关系,什么事儿都没有说明我们还是幸运的。”
“你还挺乐观?”江运站许时旁边,把人挡得严严实实,“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看到江运心情没那么沉闷,许时才轻轻松一口气,心境也有所不同。
江运关心他是因为喜欢他,这个逻辑没毛病。
那他呢?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江运。
倘若是在意他心情倒也好说,可他被推的那一瞬间想法是——还好江运没站那个位置。
这也能用关心来解释吗?
那天他察觉到心跳不对劲了,而现在,许时才彻底弄清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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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校后,在许时检查胳膊只有擦伤后,几人立即就去找老高讲了今天发生的事儿。
老高当时表情特别严肃,甚至还去探了探严六什么反应。
之后老高在课堂上也讲了安全问题,学校那边
儿收到反馈也加强了出入登记。
但在老高得知竞赛时间是将近四月中旬的时候,一再强调要结伴出行,总担心有人来妨碍他。
这也就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他洗手江运要跟,洗衣服要跟,接水也要跟。
就连去办公室交个表也要跟,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段时间。
但不同的是,江运绷得有些紧,过于草木皆兵了。
这几周,许时胳膊上的擦伤都好透了,也没出成校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