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陷入宁静,储孑诀的手捏着矿泉水瓶,不知道在想什么。叶梁浅表面看起来平静,可心早就疯狂跳动,后悔出来之前没有换身衣服,她轻咳了一声:“我们要去买些东西吗?”
储孑诀摇头:“不用。”
车内又陷入安静的氛围,好在饭店不远,司机已经把车停在饭店门口。储孑诀下车替叶梁浅打开车门,等叶梁浅下车时他已经撑好伞,他将伞向叶梁浅的地方倾斜。
他们刚进门就有服务员迎了上来,储孑诀跟他们报了包间号,有人领着他们过去。门打开,白其嵩跟那天的老人已经坐在餐桌上,叶梁浅看了眼储孑诀有些担心他,毕竟见老人的第一面有过不好的印象,叶梁浅表现的比较拘谨。
老人笑笑,佝偻着背去拉她,叶梁浅下意识去看储孑诀,他低头替她拉开椅子:“没关系,他很和蔼。”
老人松开她:“那次我太冲动了些。”说着,他给叶梁浅递去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一条金项链:“里面是我攒了很久的钱给秀英买的。”他叹了口气:“现在给你了吧,东西该有自己的价值。”见叶梁浅不愿意收,他强硬的塞进她手里:“你这孩子,让你拿着就拿着,以后可以叫我马爷爷。”
叶梁浅见实在推脱不了,只能收下:“谢谢马爷爷。”
老人笑着,连连应声。
白其嵩给递给她一个礼盒,里面是一个玉佩,叶梁浅有些不解。
白其嵩解释着:“想来想去一直找不到适合你的,无意间看见这枚玉佩,这个寓意好,想着刚好能送给你。”
叶梁浅点头道谢。
餐桌里的氛围有点奇怪,她只能尴尬一笑:“在半路上我才知道你们也来,还没有准备好礼物,实在抱歉。”
“人能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马爷爷呵呵笑着,为自己斟了一小杯白酒,他将视线落在白其嵩身上:“喝一杯?”
白其嵩点头。有人陪他喝酒,马爷爷也高兴,他拿起酒想倒给白其嵩,被他制止:“我来吧,您这一倒,我直接折寿了。”马爷爷被他逗笑,将酒瓶推进他手里:“行,你自己来。”
叶梁浅看向储孑诀:“没关系,白其嵩能喝。”他伸手替她烫碗,顺便又替她舀了碗热汤。储孑诀看了眼还在相互敬酒的马爷爷,压低声音道:“这鸡是马爷爷养的,他亲自杀的再拿给后厨房的人煲汤。”
叶梁浅接过储孑诀手里的烫:“谢谢。”
马爷爷将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他看了眼手中的杯子,沉默了半晌才道:“小储,你们还在读书就喝果汁吧。”
一旁的白其嵩有些不乐意:“诶,我也是一个学生啊,怎么搞区别对待。”
马爷爷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小储跟你一样混球。”说着,他从汤煲里捞出一只鸡腿:“来,叶丫头。吃一个鸡腿。”
马爷爷过于热情,叶梁浅拿着碗接过他手中的鸡腿。餐桌上氛围变得温馨,马爷爷人老了,酒量也不怎么行。才喝了两杯,说话已经开始含糊。
他嘴里还在嘟囔着他刚刚搬来见储孑诀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