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他去哪了?”
“在雍王府。”
庞贵妃一怔:“雍王熙诚的府邸?”
“我也没想到,他滋养的势力,这些年居然躲藏在雍王府。”
“殿堂大人与雍王勾连在一起?”
老妇人摇摇头:“还不能断定!”
“那贱人也一定在。”庞贵妃眼眸瞬间犀利:“庞毅这蠢货还是让她金蝉脱壳了。”
“也不能怪少爷,那女人太过狡诈。”
“婆婆,你就是宠着他。”
“当年夫人弥留之际将你们托付给我,我谁都宠。”
浓浓酸楚袭上鼻尖,庞贵妃愤然道:“此生我必手刃拓跋洪烈。”
“你真想舍弃穆郎,脱离天神殿?”
庞贵妃心里咯噔一下。
“我看是难!”老妇人笑了笑:“即使分离多年,想起那个身影,你心里依然还是那片眷恋。”
“如今见了又不欢而散!”
“铁坨固然容易掌控,但刀不够锋利。”
“西楼铁骑岂能踏平越国,斩首还得靠天神殿!”
庞贵妃安静的聆听着,嘴角却露出轻蔑之色:“这些年天神殿连拓跋洪烈的尾巴都没斩到,岂能靠他们?”
“刺杀一国之君能容易吗?将越国闹得鸡犬不宁你不得不认吧?否则他岂能与各国联盟?”
“其实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懂!【裂夜】你不主动放弃,太子绝不可能染指。”
“秦嬷嬷你也不该让她死在铁坨府邸。”
“与太子博弈关键之时刻,你也不能与天神殿决裂!”
“除非你……”
老妇人目光陡然犀利。
庞贵妃微微一怔。
“婆婆,你又想到什么?”
“除非你是……”
庞贵妃心头瞬间惊骇……
“是什么?”
“也许你也是大济的战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