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好,大好的日子了命,冤死了。
程丹若,问:“你以前有有过这样的情况?”
她摇头。
“从来有过吗?”
“有,我平时不大爱出门,忙着做活。”对方说,“今天难得出来透透气,谁知就这样了,可能是我福气吧。”
“胡说八。”程丹若举起烛台,“靠近,我再检查一下。”
对烛光『摸』了人家半天,颈后到一片疹子。
唔,过敏?
她又仔细照了照对方的衣裙,白绫袄子下一块新的红漆『色』明显无比。
“可能是漆。”程丹若谨慎,“你把衣裳脱了,换我的回,以后记得不要触碰新漆,它会让你不舒服。”
对方愣住,似有所悟。
程丹若:“回吧,早休息,有不舒服安乐堂找我。”
接着是第七个、第八个……甚至有宦官听说她在此,专门过来求『药』。
程丹若一直忙碌,直至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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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正式上班。
皇帝很大方,御前伺候的人发了红封,一小袋金锞子。程丹若拿到的是海棠和如意样式的,掂掂分量,大概价值五十两。
大领导就是大手笔。
程丹若随大流磕头谢恩,后开始泰平十九年的工作。
正月还
过,无大事,无非就是给礼部户部盖戳,催他们快点干活。荣安公主的婚事定在三月初一,得抓紧了。
此外,皇帝还调用内库,准备给最疼爱的女多塞点嫁妆。
因为挑挑拣拣的,程丹若捧着印鉴半天,也能盖上。
皇帝犹豫:“等等,贡缎是不是太少了?才两百匹?噢,织造局今年就送来这点啊。”
石太监:“陛下,贡缎年年有新的,旧的压久了,颜『色』也不鲜亮。”
“不鲜亮拿来赏人就是。”皇帝不以为意,“总不能委屈荣安。”
石太监:“几位娘娘里……”
“就一百五十匹。”皇帝改了口,“三十匹给贵妃,十匹丽嫔,庄嫔和顺嫔各五匹。”
程丹若:“……”
她默默调整了一下腿部心,换一只脚站。
一个时辰后,皇帝终于勉强满意,盖章。
开春基本上是这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