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薄向承戴着墨镜,挺鼻,薄唇,下颌线轮廓清晰。
“我忘了涂妊娠油,你躺着吧,我一会儿就来。”
薄向承却是摘掉墨镜,站起了身,跟了上去。
安浅回眸,不解:“你来干嘛?不是我有事不叫你,妊娠油我自己涂。”
“我帮你涂吧。”
?
“大可不必。”
薄向承顿了顿,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想给你做很多事情,但你需要我的时候却不多。”
安浅一愣。
“我…”
“你是害羞么?”薄向承狭长的眸子盯着她,“我们是夫妻不是么?对我展开所有吧。”
“你…”安浅总觉得他的话听着让人脸发烫,她第一时间拒绝确实是害羞,第二就是觉得没必要,力所能及的事情,为什么要叫人呢?
可薄向承…似乎想对她无微不至。
她只是没想过会有人照顾她到这么细微。
这套海景别墅有三层,有楼梯也有电梯。
薄向承拉着她的手,进了电梯,按了二层,他们昨晚就在第二层的房间休息的。
他说:“我认为夫妻,就是比别人更亲密的关系。
无亲密不成夫妻,这里的亲密,可以放大、缩小到任何事情。”
最现成的列子:他的父母。
小时候他看多了父亲是怎么爱母亲的。
他们的那种亲密关系,他永远都融入不进去,或许也没想让他融入。
母亲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父亲都知道意思,她生气还是开心,父亲总是第一时间察觉。
那时候他渴望被他们关注,渴望他们多看他一眼,就会使劲闹,做坏事企图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但他们通常在家里呆不久,就又匆匆离开,父母是不住在老宅的,父亲要工作,回应他的只有奶奶。
他羡慕父母的感情。
他也想和安浅成为那么亲密的关系。
彼此炽热的灵魂相拥,占据空荡的内心,也许会弥补任何孤独、缺失、虚无。
安浅就是那个人。
房间里,安浅翻出包里还有的小瓶妊娠油,金色的瓶身,她咬了咬唇,有些不自在地递给他,“给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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