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难以消化、接受。
付青抿了抿唇,然后呢,昨天去喝酒,喝酒以后呢?又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无非就是那几样,喝酒,喝到吐,一直在想那些逝去的时光,然后狼狈的落泪。
有个人一直在她耳边嚷嚷着,吵死了。
那个人,显然就是面前这个蠢货。
她又在他面前出丑了,算了,这人他的什么狼狈样没见过,也无所谓了。
林淮衣服也不穿,去给她接了杯水过来,大咧咧道:“喝不喝?”
付青没喝,他自己仰头咕咚咕咚喝完了,大声道:“心情不好就多喝热水。”
“为什么?”
付青淡淡问了一句。
“补水分啊。”
“……”
付青继续抽烟,不说话了。
“我要回去了,有空喝。”
林淮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付青眸子动了动,也没说什么。
“你心情不好啊,是工作压力很大吗?”他听说过这女人很厉害,继承了家里的公司。
“老实说,你很厉害。
继续保持往前走吧。”
付青愣了愣,她突然不想面前的蠢小子走了。
下一秒,她扯了扯唇,觉得自己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就是被轻描淡写夸赞了一句么?这人是谁?管他走不走。
于是,林淮走到了门口,被叫住了。
付青又订了大量的水果单子。
林淮要处理这事,一时半会也不会回去了。
付青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
她留了一个能提供情绪价值的人在身边,她每天下班都要和林淮去喝酒,除了他有时候话难听,但大多时候,比她一个人呆着好受许多。
在这家伙面前,她很放松。
放松到在酒精的麻痹下,她不会去想让她不开心的事情。
安浅主动来找过她,但她拒绝见面。
她不想看到她,也不喜欢她。
她的确无意间帮了薄衔,但和安浅无关。
仅仅是因为,那是薄向承的孩子罢了。
在酒精的麻痹下,她觉得她要彻底放下那种痛苦了。
在她心里扎根了那么多年的身影,她能放开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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