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请多指教。”李木笑着拱手。
熊文敬气的脸都成了绿色。
之前被司马颖强行成亲,莫名其妙多了个大自己七八岁的婆娘。
现在又被李木强行投诚,还当了个从七品县丞。
这些人就没有一个讲武德!
李木和司马颖一样,都是诡计多端的小人!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熊文敬怒骂道。
“既来之则安之,文敬兄在庐阳县打了败仗,想必回去也是遭人笑话。倒不如另起灶炉,与我一起重振威名。”李木笑道。
这话虽然熊文敬不爱听,但也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熊文敬的兵都没了,若是再回到燕国朝廷,未必能继续受到吴奉先的重用。
吴奉先生性多疑,嗜杀成性。
李木将熊文敬投靠炎王朝的消息散播出去,哪怕是假的,也必定会遭到吴奉先的怀疑。
除了留在庐阳,他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司马姐姐,你是个聪明人。你既然是文敬兄的妻子,那也就是我嫂子,咱们就是一家人。好好劝劝兄长,让他安心留下来。”李木朝着司马相月说道。
司马相月自打留下那一天开始,就知道李木绝对不会放人,她铁了心要跟随熊文敬,将来肯定要留在庐阳。
“文敬兄,司马姐姐,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已经将附近所有的侍卫都撤了。
现在文敬兄有了官身,可自由出入庐阳县。若是你们非要离去,我也不阻拦。
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强留的人不长。但我还是希望,兄长和姐姐愿意留下来。告辞了。”
李木朝着两人先后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此刻,熊文敬的脸色难看得很,直接将那份任职文书给撕了个粉碎。
“夫君,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你现在虽然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但前面绝对是一条更加康庄的大道。
这李行舟的本事,绝对在吴奉先之上。而他的胸襟,更是比吴奉先宽阔无数倍。吴奉先不能容人,但李行舟绝对能容人。”
司马相月开始劝说。
“他就是个小人,卑鄙无耻,诡计多端,他能容人?”熊文敬愤愤的骂道。
“他若是不能容人,又何必留你我到今日?他手下人才济济,你我加入,对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司马相月说道。
“他刚刚还说强扭的瓜不甜,你看你现在就是在强扭瓜。”熊文敬没好气道。
“嗨呀,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日久必定生情呀。夫君也只是嫌我老了几岁而已,我年轻时候,那容颜可不比楚王妃徐翊差。”司马相月说道。
“就你这样?”熊文敬不屑的瞪了司马相月一眼。
其实,司马相月乍一看有些老气,但仔细看确实很耐看。
尤其是她那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万分迷人。
“年少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女当成宝。等你再长几岁,就知道家有贤妻,好过三千佳丽。”司马相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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