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愁立马抬头,拱手行礼:“见过小姐。”
看到这人,司马相月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厚脸皮,居然又出现了。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他女儿在庐阳。
“这是司马府上的下人?”熊文敬问道。
“嗯。”司马相月点了点头。
“一点礼貌都没有。”熊文敬没好气道。
“还不快给老爷赔罪。”司马相月站直了身子,沉声说道。
“老,老爷?”
何愁故作诧异,盯了熊文敬一眼。
“我还以为这是小姐的……儿子呢。”
熊文敬额头上青筋暴起,当场就要暴走。
“我刀呢?小子,拿我刀来!”熊文敬气急败坏道,“老子今天非要砍了这废物鸡毛瘪犊子玩意儿!”
“怎么说话的?你在说本小姐老?”司马相月瞪了何愁一眼。
何愁要演,那就陪他演。
“啊?真是老爷?对不住对不住,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是老爷,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小姐您不老,小姐您恕罪。”何愁连连拱手赔罪。
“他娘的,熊默,你这臭小子,赶紧拿老子刀来!老子要砍人!”熊文敬大怒道。
“那什么……老爷恕罪。如果老爷非要砍小的,也未必……”
“行了。”
司马相月打断何愁的话,扭头看向熊文敬。
“他嘴欠,说话就这样,别跟他一般见识,别气坏了身子。”司马相月说道。
熊文敬恶狠狠的指着何愁,怒道:“看在你家小姐的份上,老子今天就饶你一条狗命,否则老子非砍了你不可!”
“谁,谁喊我?”
这时候,熊默拎着一把刀,飞快的跑了出来。
“没人喊你,回去念书去。”司马相月沉怒道。
“明明听到有人喊我啊?”熊默摸了摸后脑勺。
“小郎君,你听错了,刚刚是狗在叫。”
“哇呀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