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年轻人,就想执掌一方?
他们是有一支军队,可在这些地主豪绅眼中,虎贲军入主淮南道,就是捡了个便宜而已。
换个人来,也是一样的结果。
“是啊是啊,赵大员外那么有钱,高低得借我二十几两嘛。”刘迁笑道。
“哈哈哈,好说好说!就冲着你今天管我叫一声伯父,我借你二十两,不用还了!”
“一声伯父值二十两?那我叫你一万声成不成呀?”刘迁凑过去问道。
“哈哈哈哈!”
“你要叫赵大员外一声爹,他把家产继承给你!”
“真的假的?爹!”
刘迁连脸都不要了,居然当场认了个爹。
这可把众人斗得更乐了。
一个个都笑的前仰后合,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只猴子,实在是太好笑了。
“爹,您的钱啥时候继承给我?”刘迁向着姓赵的员外问道。
“那不得等你爹入土?”
“那爹您啥时候入土?”
“你这个当儿子的,就这么盼着你爹死?你爹身子骨好着呢,二十年后再说吧。”
“哈哈哈!”
刘迁脱下官帽,走到中间,笑问道:“诸位爹,要不儿子给你们跳一支舞?”
“儿子这么孝顺?好哇好哇!”
“翟大人,你跟刘大人亲如兄弟。他认了我们当爹,你得喊我们一声叔叔吧?”有人朝着翟飞问道。
翟飞倒也不客气,起身就行拱手礼。
“各位叔叔好,今后多多照料晚辈。”翟飞说道。
“那你跟你兄弟一块跳支舞?”
“我不会跳舞,要不我给各位叔叔耍一段枪法?”翟飞提议道。
“那就等今晚,去了画舫,翟大人为我们舞枪助兴。”
“好的好的,那可真是晚辈的荣幸。”
他们以为翟飞和刘迁是猴子唱戏给人看,却殊不知是人唱戏给猴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