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些兄弟。郑参军请求立即派一队兵马过去,将乱民的暴动镇压下来。”
俩人听的一惊。谢芳菲想了一下,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发生暴动?”那
个侍卫滴着冷汗说:“究竟是什么起因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城北的那些乱民无法无天,叫嚣着要
抢军中的官粮,已经来到官仓的外面。我们守卫的人远远不够。郑参军为了阻止暴动继续扩大,下令杀
了几个乱民立威,才暂时保住了粮仓。乱民虽然被压制下来,不过我们的形势仍然不妙。那些乱民说不
定什么都不顾,真的抢起粮仓放起火来。”
吉士瞻冷静的问:“那些乱民大概有多少人?”侍卫咽了咽才回答:“大概有三五千人。”负责守
卫粮仓的士兵只有三百来人,怪不得控制不住这种情况。吉士瞻立即说:“既然萧大人此刻不在雍州,
这件事情就由我来负责。立即传令下去,将府中所有的侍卫都派出去,一定要保住官仓。然后让人快马
加鞭通知城外的吕僧珍,让他带一队五千人的兵马立即赶来平乱。”说完这些和谢芳菲等一众人立即往
城北的官仓赶去。
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谢芳菲等人赶到的时候,官仓外围正在发生大规模的屠杀。手无寸铁,
衣衫褴褛的乱民情绪愤怒到极点,不顾死活的蜂拥而上。情况开始混乱起来,已经不受控制。那些手持
武器,训练精良的士兵在入口拼死防守,见一个杀一个,地上满是尸体,连脚下的泥沙都浸红了。可是
乱民人数众多,这些士兵也快要抵挡不住了。赶来支援的侍卫们见状,迅速冲上去,形成另一道防卫,
双方厮杀起来。战况惨烈无情,几乎变成了屠杀。冲在前面的乱民赤手空拳,怎么会是武功高强的侍卫
们的对手,没有一个活下来。后面的人被杀的心胆俱寒,恐惧之下,没有人再敢往前冲。隔着一段距离
重新对峙起来。
谢芳菲一路走过去的时候,到处都是横死的尸体。天色已经黑下来,只有远处有几把火把在“滋滋
”的烧着。谢芳菲站在官仓里的高台上,除了空气里持久不散的血腥味,什么都闻不到。底下是一片的
尸体,乱民的,士兵的,横七竖八的倒在那里,甚至死后还要被人践踏。这个时候的人命连路边上的野
草都不如,什么都不是。
吉士瞻神情凝重,满脸不善的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事情怎么这么严重。到底是谁引起的?全
部给我说的清清楚楚!”民不与官斗,大部分的老百姓能忍则忍,绝不愿正面和官府发生冲突。如今发
生这种大规模的暴乱,已经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
负责守卫官仓的郑参军浑身是血的说:“这些乱民大部分都是城里的佃农贫民。因为上次战争的关
系,朝廷赋税加重,早就没有饭吃。今年刚有收成的时候,又碰到蝗灾,寸草不留,什么都没有。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