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筠深抱着安颜朝着电梯处走去,搭乘电梯下楼……
即便是被抱着,安颜依然感觉自己的伤口隐隐作痛。
到达一楼后,赫筠深抱着安颜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俞佩雅生气的坐入了一侧沙发内,简曼溪吓得脸色煞白,坐在俞佩雅身边有些坐立不安。
“把我放到沙发上。”安颜知道自己现在站不动。
“你命令我?”
“……”安颜摇头,望着眼前的赫筠深改口道,“请赫少大发慈悲把我放在沙发上。”
她现在这样肯定是没法站的。
赫筠深眉头一蹙,没有把安颜放到沙发上,而是直接抱着她坐入了沙发之中。
安颜有些惊恐的望着赫筠深,在她的记忆里,她是第一次这样横坐在一个男人的双腿上!
赫筠深挑眉,轻笑,“坐你老公腿上不好?”
安颜一怔,迅速扬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当然好啊!我最喜欢坐你腿上,睡你怀里,恨不得天天都和你在一起!”
演戏当然要演足了,不然怎么气死坐在旁边的两个人?只是这一句话让安颜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俞佩雅和简曼溪脸色更是难看了些许。
“够了!”俞佩雅望着安颜,吼道,“你到底对我儿子使了什么狐媚妖术,都已经过去三年了,你还不放过我儿子吗?”
赫筠深冷冷一笑,修长的手指卷起她栗褐色的长发,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模样。
安颜也没有理睬俞佩雅,而是望着站在旁边的徐婶,语气温和的问道:“徐婶,打碎了的玉镯呢?”
徐婶立即将碎成两半的玉镯小心翼翼的递给安颜,“在这里,从摔碎之后就一直攥在我手里……”徐婶双手微颤的将碎成两半的玉镯递给了安颜,生怕碎了的玉镯会再次摔碎。
安颜看着这晶莹剔透的玉镯,知道这玉镯价格不菲。
“伯母,徐婶打碎的就是这个玉镯吧?”
俞佩雅点头,气焰依然嚣张,但是碍于赫筠深坐在这里,她不敢发作。
“这样通透的玉镯碎成两半的确很可惜啊,不过这碎成两半的玉镯打磨打磨还能做个挂坠。”安颜话音落下,朝着俞佩雅笑了起来,“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安颜的手一松,那摔成两半的玉镯直接砸在了地砖上,顿时就摔成了粉碎……
这一次,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连做个挂坠都是不可能的了!
俞佩雅看着那玉镯彻底碎了个稀巴烂,气的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指着安颜,身子颤抖的说道:“慕安颜,你!你居然!”
她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看着安颜的眼神是那样的凶狠,恶狠狠的目光就像是要杀了安颜那样。
“伯母,玉镯已经彻底没了,今天的事情也就这么翻篇过了,我慕安颜不是任人欺负的包子,如果伯母还一次一次蹬鼻子上脸找方法欺负我,那下一次碎了的就不是这个玉镯了!”
安颜的警告让赫筠深的眉眼里浮现出了笑意。
他从头至尾没有说话,但看着俞佩雅和简曼溪的余光是冷冽可怖的。
“伍扬。”
“赫总。”伍扬迈步走到赫筠深面前。
“我不想再看到闲杂人等!”
赫筠深的眸底始终散发着可怕的冷意,这不容置喙的可怕言语让人浑身发憷。
“是,赫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