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一看许大茂已经往桌上摆盘子了,一盘猪皮冻,一盘酱牛肉,一个白菜粉条,一个炖肘子,还有一瓶西凤酒。
这些对娄晓娥来说都不算什么稀罕的东西,但也不是天天吃的,那太张扬,关键是许大茂请客那就太稀罕了。
“许大茂,你脑子坏了,一下花这么多钱,你以后日子不过了?”
这话从娄晓娥这大小姐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奇怪,许大茂得意洋洋道:“你懂什么,老子今天礼送出去了,以后升官发财前途无量啊,今天吃一顿庆祝庆祝怎么了,你吃不吃,想吃饭就赶紧去拿碗筷来。”
“哼!”
娄晓娥哼了一声,但看在有好菜的份上也没跟许大茂闹腾,转身去厨房拿筷子了。
许大茂则拿来他和娄晓娥平时喝水的茶缸,在里面都倒上酒。
等娄晓娥拿来碗筷,二人坐下来吃喝起来。
娄晓娥本来就没什么防备人的心思,不然也会被聋子当傻子哄,吃一口菜喝一口酒,看着生活得真是滋润。
许大茂也喝着酒,吃着菜,不过跟娄晓娥不同,他喝酒是嫁妆的,因为倒酒用的是茶缸,体积大,内部深,许大茂每次只是端起来假装喝点酒,只要别把杯子倒过来,娄晓娥也看不出破绽来,他就是静静地等着药效和酒精发作。
安眠药和酒精的效用双管齐下,发作果然很快,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娄晓娥就迷迷糊糊了。
许大茂趁机又给她灌酒,娄晓娥一口接一口,没多久就彻底扛不住了,扑通一声晕倒在桌上。
娄晓娥长得虽然不算特别漂亮,但从小娇生惯养,皮肤白皙,不是一般家庭的女人可以比的,如果是平时,许大茂肯定要对娄晓娥上下其手,但现在他完全没这个心情,看娄晓娥趴下之后,许大茂不放心地走过去推了娄晓娥几下。
“媳妇儿?晓娥?别在这里睡,会着凉的?回房间睡去。”
连着好几下,娄晓娥一点反应都没有,许大茂心脏砰砰狂跳,丢下娄晓娥一溜烟钻进了房间里,房间里堆了几个大箱子,是因为刚刚搬家过来,还没来得及整理的。
许大茂打开几个装着娄晓娥东西的箱子翻找起来。
和娄晓娥结婚这段日子,许大茂一直在尝试寻找娄晓娥的嫁妆,虽然一直没找到,但也排除了好几个地方,这些排除的地方不再去找,能省下不少时间。
至于娄晓娥会不会隔段时间就换个藏嫁妆的地方,许大茂觉得以娄晓娥的脑子不太可能。
以前如果藏在某个箱子里,搬家之后应该还在那个箱子里。
许大茂一边翻找箱子,一边回想搬家那天的情况。
‘那天我记得娄晓娥她妈是好像是专门的盯着某个箱子,这么小心,娄晓娥的嫁妆十有八九是藏在里面,那个箱子应该是……对了,这个!’
许大茂锁定了目标箱子,经过一番细心翻找,终于发现箱子搬空之后的底板和侧板重击有一道缝隙,许大茂把底板横向推开,果然发现了夹层,并且在夹层里找到了一个极其精致的小盒子,居然是红木做的,还雕刻有精细的花纹。
许大茂知道这一定是娄晓娥的嫁妆了,赶紧拿起来,盒子一打开,数十条小黄鱼在灯光下明晃晃的反光差点把许大茂的眼睛都闪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