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我指定——”
“过几天?”段虎额角青筋搏动,满脸狂躁。
冷哼一声,无情拒绝,“不可能,你甭想。”
“老子这都已经要憋死了,你还过几天?”
“你到底还要不要爷们儿了?嗯?”
“你昨儿晚上到底咋说的来着,你自己个儿说的要老子是你的,现在还拦着我?死活不叫我碰?”
“肥婆,你自己听听这像话么?”
“不是不是,我没,没拦。。。。。。”季春花瘪嘴儿呜咽,“我真的只是害怕疼,我想想我就怕得要命。”
“不是说不想叫你碰。”
“那你把手撒开!起开!”
段虎单掌便轻松攥住她两只手腕儿,眉心蹙起,“艹!老子这为了照顾你,连灯都没点,也进了被窝才扒你衣裳,你还想咋?”
“啊?”
“要老子给你从头到脚的吃一遍?”
季春花蓦地张大嘴,听见如此粗俗火辣的话,别说是手了,连脑瓜都不转了!
她就这么张着嘴,尽管在昏暗中白生生的丰软脸蛋儿都明显红得惊人。
段虎凶野身躯一颤,直接瞅准了机会俯首狠狠啃住她。
在她唇上闷笑,嘶哑着嗓子问:“咋?”
“听见这话就不挣歪了,不拧巴儿了?嗯?”
“你听得心里痒痒了是吧,你期待了是吧?”
“唔唔唔——”季春花再听不得这样的话,只叫她觉得脑子都要坏了,整个人都要爆炸。
她终于也和他一样热得要死要活的,浑身不断地冒汗,
不敢再看他似的闭上眼,也不知道哪儿对哪儿,逮哪儿是哪儿地拍他又捶他,扭过头不叫他亲。
怎想这么一扭脸,她肉嘟嘟的、红到几近滴血的耳朵瞬间暴露在他眼底。
段虎不自觉地一舔嘴,忽然想起今天白天他捏她耳朵那一下。
就是那么一下儿,让她哼哼了一声,还贼用劲地拿小手儿抠他腰上的肉。
他想也不想,张嘴就叼。
季春花恍然一抖,“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