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文竹接了电话。
“是我。”何杰的声音传来,“干嘛呢?我在楼下叫你半天了。”
“睡觉!”文竹没好气地开口,说着下楼给何杰开了门。
“什么事?”文竹站在门边问。
何杰问,“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说话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你爱找就找吧。”文竹退回屋内,倒了杯水。
何杰端起水杯,就灌进了自己嘴里。
“那我的。”文竹说。
“你再倒一杯呗。”何杰说,“我叫你叫得喉咙都干了。”又指着自己头发说,“你看我,头发都出汗了。”
文竹重新倒了杯水,喝完水眼皮也不抬道,“是是是。”
何杰一阵心梗,“行,不跟你计较。”
文竹没搭腔。
“这才几月份啊?”何杰又找到话题了,“怎么还要睡午觉的?”
“看书看睡着了。”文竹说,“而且谁规定6月份不能睡午觉?”
“行行行,你想睡就睡。”何杰问:“看什么书?有没有什么适合我的?借给我看看?”
“你想看什么?”
“什么都行。你推荐的我都信得过。”
文竹说那你等等,接着便上楼了。
再下来时,拿了两本与摄影有关的书。
“好好看看。”文竹说。
“谢谢文老师!”何杰接过书翻了翻,“好多英文,我看不懂怎么办?”
“上网查。”文竹言简意赅。
“就不能你教我吗?”
“没空。”文竹说。
“你一天天忙什么呢?前两天去坝头村,你就咔咔在那拍老头老太聊天,我一个人拍几十个老头老太太,忙得汗都出来了。”
“有没有可能是你穿多了?”文竹说。
何杰缴械投降,“行,是是是,怪我穿多了。不过下个礼拜去朱浜村,你真的不去吗?”
“不去。”
“你不去,我怕我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