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莞尔一笑:“是,没有什么时机比今晚更为合适,贴脸开大,玩儿的就是心跳。”
方姨眼中满是心疼,她伸手轻抚乔惜的脸: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让本该天真无邪的千金小姐,学会了这些?
刚从凤仪宫出来没走几步的天禄,迎面撞上了折返的皮卡丘。
“怎回来了?”
“正好,禄兄陪奴才走一趟。”皮卡丘拽着天禄的袖口往回走。
天禄一脸震惊:“???”
“你、你这是。。。要回凤仪宫?”
皮卡丘:“不明显吗?”
天禄猛地扒拉开皮卡丘的手:“要回你回,我可不回。”
皮卡丘撇撇嘴:“也行,奴才正好去向墨大人说道说道。”
天禄忙拉着他,面上堆满笑意:“别介呀,愚兄就是开个玩笑,陛下的事就是我的事,走走走,我们快些去。”
凤仪宫,主殿内,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棂,映照在精致的木制茶几上。
福达公公为墨砚舟与赵黎川奉上两盏热茶,随即退至门外守候。
“砚舟,你在担心她?”
墨砚舟低垂着眸子,不置可否:“陛下有话直说便是。”
赵黎川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目光透过茶雾,凝视着墨砚舟:“方才之事,砚舟觉得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其实陛下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又何须再问?”墨砚舟的语气平和,却暗含着不易察觉的疏离。
赵黎川轻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看来,砚舟对寡人也存了怨?”
“你也觉得是寡人做错了?”
墨砚舟淡淡摇首:“立场不同罢了,何来对错之分?”
赵黎川眼神倏地转冷,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你可是忘了,她做过什么?”
墨砚舟轻叹,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当年之事,或许另有隐情也未可知。”
“噔!”赵黎川将茶盏重重地放回桌上,茶水溅起,声音在静谧的殿内显得格外响亮:“寡人亲眼所见,又岂会有假?”
“寡人奉劝你,切莫被她温顺的表象迷惑了双眼,她为人如何,想必不用寡人提醒你吧?”
墨砚舟不再多言,心中却没有半分犹豫,他坚定地认为,或许一开始,他们就错了。
这份恨意,多年以来,早已成为赵黎川心中不可磨灭的信念更确切地说,是执念。
正是这份执念,才得以支撑他走到现在。
就在这时,福达公公从门口缓步走来,弓着身子:“主子,小皮公公回来,向您借凤辇一用。”
赵黎川淡淡颔首。
话不投机半句多,墨砚舟缓缓站起身,向赵黎川行了一礼:“既如此,臣也回了。”
赵黎川轻扯嘴角,笑容淡薄,不达眼底:“嗯,是该回了。”
墨砚舟转身,疾步离开主殿,身影在光影中逐渐远去。
赵黎川凝视着墨砚舟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开口:“福达,砚舟变了。”
福达公公侧首,望着那道远去的身影,思虑良久,极为认同:“是,长高了不少。”
赵黎川诧异地回眸,望向福达的眼中露出一丝惋惜:“你是何时瞎的?”
“主子您。。。”
赵黎川单手扶额,叹息道:“若是无用,便摘了吧。”
福达慌忙摇头,连连摆手:“能用能用!”
赵黎川无奈地挥挥手:“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