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乔惜不禁撅起小嘴:哼,真是个小气鬼!什么宝贝嘛,居然还这么藏着掖着的,连让我摸摸都不肯。
见他二人耳鬓厮磨,打情骂俏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周芋可紧咬牙关,双手死死绞着手帕。
“砚舟,没想到。。。你竟与外界传言无异,有此等嗜好。”周闻融的话语中,交织着难以启齿的尴尬与明显的失望。
他最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与现实的残酷认命。
“罢了,既然如此。”他缓缓睁开眼,目光转向身旁的女儿,
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芋可,将那玉锁取下,归还墨相大人。”
“从今日起,墨周两家的婚约就此作罢。咱们周家,实在高攀不起。”
周芋可眼眶泛红,极不情愿地从脖颈处摘下那象征婚约的玉锁。
然而,周闻融却毫不迟疑地一把夺过,将其随手搁置在身旁的茶几上。
“父亲!”周芋可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无助地连连摇头,试图挽回这一决定。
“可儿,你放心,为父不会让你白白受此委屈!”
周闻融坚定地说道,随即站起身,面对墨砚舟,双手合拢,向右上方拱手道:
“不知陛下得知当朝右相,有此等癖好,会如何裁决。”
墨砚舟轻哼一声伸出手,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周大人请便。”
周闻融冷哼回应,拉起女儿,拂袖离去,背影中透露出决绝与不甘。
直到周家父母走远,墨砚舟才再度低下头:“摸够了吗?”
乔惜一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覆在墨砚舟胸膛上的手收回。
虚握了握,这手感还真是没话说,就是可惜了,竟是个弯的。
墨砚舟眉头微蹙,什么弯的?
恰在此刻,方姨的身影悄然出现在门口,她攥着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
乔惜顿感尴尬,从墨砚舟怀中抽身而起,语带迟疑:“那什么,他们就这样走了?”
墨砚舟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流转间,意味深长:
“陛下都主动对微臣投怀送抱了,他们若再不识趣离去,脸面何存?”
乔惜眉梢轻挑,好奇追问:“你是何时识破孤身份的?”
墨砚舟起身,步伐从容,俯身靠近,留下一句轻佻:“陛下猜呢。”
乔惜瞬间移向别处,话语间带着掩饰的慌乱:“那什么,孤就是听闻墨相大人无法参加早朝,故来关怀一二。”
话音未落,她已快步向门口行去:“既然墨相大人此间事已了,明日务必记着准时上朝。”
话毕,她提袍轻掠,如疾风般越过门槛,逃也似的离开。
墨砚舟望着那仓皇逃离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不自觉上扬,一抹无奈的微笑。
“哟~”天禄向着西方仰首观天,抬手在眉间搭了个凉棚,故作惊讶,“这太阳未曾从西方升起呀!”
他旋即转向墨砚舟:“少主,怎还笑上了?您这笑,可真不常见。”
“您向来高冷清贵,如那森罗殿阎罗王一般的存在,您可别笑,您一笑啊,这京都城怕是都得颤三颤。”
墨砚舟面色瞬间转寒,目光如刀,冷冽异常地刮向天禄。
“少主,属下错了。”天禄缩了缩脖子,立时怂了,“少主,您还是笑笑吧,属下最爱见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