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使劲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很大,充满了敬意:“是!”
他俩刚要转身离开,南宫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眼睛微微睁大,补充道:“对了,顺便把极夜岚也一起带过去。”
交代完这些,南宫鹤这才缓缓转头看向天禄,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耐烦,就像是在看一个讨厌的苍蝇。
他的语气里也充满了不耐:“别磨磨蹭蹭的了,带路吧。”
天禄的眼角剧烈地抽搐了两下,那抽搐的幅度很大,像是眼皮不受控制地在跳动。
他心中暗暗叫苦,那苦水像是要从心底涌出来一般:
请苍天!辨忠奸!
什么叫我磨蹭啊?
明明是他事儿多好吗?
怎么全成了我的不是了?
天禄欲哭无泪,心里虽然满是怨气,就像有一团怒火在心中燃烧,
可是脸上还得强撑着笑脸,那笑脸像是一层脆弱的面具,随时可能被内心的愤怒冲破。
这一刻,他终于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强颜欢笑”。
没办法呀,谁让少主特意交代,要比对待老爷子的态度还要谦卑呢?
我懂,我都懂,这不就是少主未来岳丈嘛。
少主无非是想讨岳丈欢心嘛,只要岳丈同意,那岳丈就是板上钉钉的岳丈。
如果岳丈不满意,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那也是别人的岳丈。
可这。。。讨岳丈欢心的活计,怎就落到了他头上?
天禄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就像一片乌云一直笼罩在他的头顶。
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只野兔像是一道灰色的闪电,从旁边的草丛里窜了出来。
那野兔跑得飞快,它的四条腿快速地交替着,眨眼间就冲到了天禄的马前。
天禄的马受到惊吓,“咴咴咴”地大声嘶鸣着,那声音尖锐而惊恐,划破了周围的寂静。
马的前蹄高高扬起,就像两根笔直的柱子冲向天空,马蹄下的泥土被扬起,在月光下形成一片小小的尘埃云。
天禄在马背上的身子,猛地向后仰去,
他的双手在空中乱抓,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的身体,差一点儿就被甩落下来。
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他双手慌乱地紧紧拉住缰绳,双腿用力夹紧马腹,就像两把钳子紧紧夹住一样。
他的嘴里不停地轻声安抚着马儿,那声音轻柔而急促:
“嘘,嘘,别怕,别怕。”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马慢慢安静下来。
天禄越想越气,又不是我的岳丈,凭什么要我来做牛做马?
“真是个倒霉蛋。”南宫鹤皱着眉头,满脸不悦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和不满,“怎么如此笨手笨脚的?就这么点小事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
天禄心里又是一阵委屈,那委屈像是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可又不敢顶嘴反驳,只能赔着笑脸说道:“实在是这畜生突然受惊,小的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南宫鹤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那眼神像是一道冰冷的刀刃,
没好气地说:“愣着作甚?被点穴了?还是裤管黏大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