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很是上道,接过银子满心欢喜:“郎君慢慢逛,若有中意的,随时支会奴家。”
乔惜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她将一楼转了个遍,径直去了二楼。
相较于一楼姹紫嫣红的鱼龙混杂,二楼倒显得雅致,寂静不少,
除却第一艘船不时传出欢声笑语,琴瑟和鸣,其他船只则显得格外宁静。
倒是个人迹罕至之地,兴致起了还能泛舟游湖,不失为谈事约会的好去处。
穿过蜿蜒的游廊,乔惜的目光紧锁每一艘船前的匾额。
寻觅间,她姣好的容颜落入一双阴鸷的眸中。
直到尽头处明亮的滟字船映入眼帘,乔惜欣喜不已,她望向紧邻着并未燃灯,漆黑一片的沁字船,心下一动。
她快速转身,径直沿游廊折返,下了楼去。
而靠近楼梯口,第一艘浚字船中,一名男子挥手遣散众人,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白瓷瓶,
邪魅一笑,低声喃喃:“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乔惜找到方才的馆主,从钱袋中取出一锭银子递过去:“包下沁字船,够不够?”
馆主眉眼弯弯:“够!够!小郎君出手如此阔绰,可需奴家挑选几个合适的姑娘为您送去?”
乔惜摆摆手:“不必,准备几个小菜,一壶好茶即可。”
别的不说,就这办事效率真是无可挑剔,活该人家挣钱。
一刻钟后,一名小厮过来,躬身道:“东西已备妥。”
馆主笑意盈盈地转向乔惜:“小郎君,愿您玩得愉快尽兴。”
乔惜淡淡点头,轻摇折扇,径直朝楼梯口走去。
上了楼,乔惜直奔沁字船,丝毫未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某人目光一凝。
来到沁字船,乔惜轻提衣摆,正欲抬脚上船,
突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一块藏蓝色手帕紧紧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瞪大了双眼,用力挣扎,但身后紧靠着一堵肉墙,强劲有力的大手将她禁锢,无法动弹。
一息间,乔惜双腿逐渐发软,浑身无力地倚靠着身后那堵肉墙。
那人见状将手帕移开,低头凑近她耳畔:“陛下,微臣盼这一天,很久了。”
乔惜大惊失色:“陆骥,你对我做了什么?”
浑身的无力瘫软,渐渐转化为燥热难耐,如白蚁蚀骨般难受。
心底更是升起一丝异样的情感,身体极度空虚,对某种渴望呼之欲出。
乔惜暗道不妙,母胎solo二十三年,穿书后左拥右抱的夙愿还没实现呢,竟然就要失贞了,她急得眼泪直掉。
陆骥察觉到她的颤抖与恐惧,却误读为另一种情感,
他将她轻轻转过身来,试图安抚她:“怎么还哭上了?待会儿微臣会好好疼你的,嗯?”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乔惜的脸颊,这让乔惜感到一阵恶心。
她心跳如雷,眼泪不自觉地流淌下来,身体的渴望达到顶峰,但内心却充满了恐惧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