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逸继续说道:“说吧,你们是什么人,又是谁派你来的?”
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路灯下,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一切。
黑衣人浑身一颤,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目光闪烁不定,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
他张了张嘴,却半天没发出声音,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仁逸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向前逼近,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力,让黑衣人几乎窒息。
小巷内,风似乎也停止了流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对峙的气息。
随即,黑衣人也是下定了决心,冷哼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小巷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决绝而冰冷,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命运,也知道今日肯定是无法脱身了。
“呵,今夜算是栽了,但杀手亦有尊严,即使是死,也绝不会透露出雇主身份。”
路灯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而悲壮。
说完,黑衣人猛地一咬牙,从袖中再次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的心脉。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溅落在了青石板上,画面凄美而惨烈。
原本以为他四兄弟今夜就可以金盆洗手,从此过上平凡的生活,却没想到这竟成了他们的送命之日。
仁逸没想到他如此决绝,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但随即被冷漠取代。
“倒是个有骨气的汉子,可惜……死不足惜!”
当仁逸回到别墅时,夏之琳、夏曦瑶和林悠然三人正一言不发的端坐在沙发上。
见到仁逸归来,林悠然快步上前,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仁逸,你去干什么了?外面那三个黑衣人……是你杀的吗?”
仁逸不以为然道:“他们是杀手,我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可是……”
“好了,我知道你是大监察官,难不成你还要因为这三个杀手,要把我关进牢子里吗?”
林悠然张了张嘴,本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仁逸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叹。
夏曦瑶拉着林悠然的胳膊,眉头紧锁,嘴角挂着一丝不满:“姐,我跟你说了,他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你看他那样,哪里像是会乖乖听话的人?杀手也是人啊,那可是三个哎,说解决就解决了,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指不定哪天就给我们惹来更大的麻烦!”
说着,她用力晃了晃林悠然的手臂,眼神中满是对仁逸行事风格的不认同,仿佛要将自己的担忧通过这小小的动作传递给林悠然。
然后,她又可怜巴巴的看向夏之琳,再次委屈道:
“妈妈,您看他就是个暴力杀人狂,我不要他当保镖,让我跟他共处一个屋檐下,您真的能放心吗?”
说完,夏曦瑶也完全忘记了,她今日能虎口脱险,完全得益于仁逸的功劳。
夏之琳却看透一切,反而觉得仁逸做的没错。
于是对着自己的女儿呵责道:
“曦瑶,不许胡闹,那三个是杀手,一看就是实力不弱的古武者,若没有仁逸,后果不堪设想。
仁逸误杀他们确实是正当防卫,也是无奈之举,悠然你也不必多想,这件事姨母会妥善处理好的!”
林悠然臻首轻点,夏曦瑶则是恶狠狠的瞪了仁逸一眼。
仁逸无奈一笑,自然不会介意什么。
“琳姨,您对杀手界了解吗?刚才我出去追的那个杀手,宁可死也不泄露雇主的身份,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不过在他身上,我找到了这个形似杀手组织的徽章!”
言罢,仁逸从口袋中缓缓掏出一枚铜制的徽章,其上雕刻着一朵繁复而神秘的花朵图案,那花朵形似彼岸花,花瓣层层叠叠,每一片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哀伤与决绝。
林悠然的目光在触及那徽章的瞬间猛地一凝,郑重其事的道:
“我知道,这是彼岸花徽,象征轮回往生,正是阎罗门的象征,一个深藏于黑暗之中,以执行各种高危任务,全部由古武者组成的神秘杀手组织,我曾在机关内的一份红头文件上看到过。”
仁逸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了开来。
“阎罗门?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