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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第1页)

枪声中,时穿的手如穿梭,一只只分发这箭矢,窗口处不停的有人坠下。稍倾,恢复秩序的花膀子开始攻入几间包厢……剩下的只是屠杀时间,花膀子运用环娘最喜爱的炮仗,逐一轰炸嫌疑犯所在的包厢。等到锦绣街清理完毕,时穿前进到左斜街时,闹事的闲汉已作鸟兽散了。

码头区的花膀子首领赶来汇报:“老爷,对方有百十号人,乘船登岸,先是市舶司官员上前抽税,可他们说是渔船,漂流至此。市舶司看他们船上没有什么货物,所以退下了。而后我等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引水与卸载,那些人回答:‘本没有货物,不须呱噪。’

可是进港的是大船。船上载着百十号人,怎可能毫无货物呢?百十号人来往一趟,那该多少钱?老爷吩咐查找可疑人员。这不就是可疑吗?弟兄们要求去船舱查询,结果冲突起来……后来那些人抢了船出海,咱们拦阻不住,值得由他们去了。“

花膀子首领说的话不尽不实。

首先,他的称呼不对,“老爷”这个称呼来自白莲教,他们把首领称之为“老爷”,把请示首领的活动称之为“拜爷”。这时候,平民百姓应该称呼时穿为“东主”,或者“老郎”、“纲首”、“官人!”

……然而,汉语言的演化就在于此,当百姓知道老爷这个词为尊称后,这个词迅速被普及——当然,它在以后的演化中也迅速弱化。就如同现代某媒体获知“战略伙伴”一词后,迅速和某泌尿医院结成“战略伙伴关系”,仿佛本媒体员工不得上泌尿疾病,就不符合本单位远期“战略目标”一样。

北宋末年,伴随着白莲教的猖獗,“老爷”这个词也迅速普及。时穿这次就是“被老爷”了。

此外,花膀子并不是执法单位,市舶司查验了,证明不用抽税,花膀子非要再度查验,这明显有点仗势欺人……但这跟时穿有什么关系,他只知道花膀子堵截了涟水军的军汉,迫使他们重新回到海上。

海上有什么?海上有施衙内与时穿的联合搜索队,其中施衙内的捕鲸船,其舰首装备的“鱼炮”,实际上就是火炮。如今那些捕鲸船已经学会了联合作业——鱼炮打出的是带倒刺的梭镖,几艘船联合将这种梭镖打入船身,而后向几个方向拖曳,船身立刻会在海上解体,而后……

为他们祈祷吧。

海州港其实是最不适合停泊巨舰的港口,在现代海州港已经成了内陆,郁州岛成为大陆的一部分,并转而成为深水港。所以,泥沙堆积是海州港的常情,郁州岛的存在促进了泥沙的堆积,以至于适合巨舰航行的巷道很狭窄,涟水军想要通过唯一的航路,逃出众多鱼炮的围歼——除非操船的是海州花果山下来的孙悟空。

“果然是个简单任务!”时穿嘴中嘟囔着拨转马头,当他经过锦绣街遇伏的那几间酒馆时,花膀子们还在上下翻查着嫌疑者,时穿也不停步,拨转马头快速地通过驰道向崔庄奔去。

文人啊,走路的速度不能用人类的常情衡量。黄爸从九品官累迁到了七品知县,前后经历了数年宦海沉浮……这话的意思是说:当年与黄爸一起登科的“同进士”,已经星散了。所以黄爸喜欢在人面前装“进士”。刘旭刘亚之是新晋进士,黄爸觉得自己的才学,其实不比刘亚之差多少。

日进正是秋色向晚,重阳登高那是读书人的风雅事,憋足了劲打算与刘旭比个才学高低的黄爸真是一步一诗。见到任何景象绝不放过,总要“停车向晚”,吟诵一首诗歌才肯罢休,至于那些诗词的质量嘛,时穿身为女婿不好评价,黄娥直把这些诗稿焚烧了事——还嫌那些墨迹让纸燃烧不旺。

世人常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作为新科进士,遇到这样的文坛挑衅,刘旭依照惯例,也是不肯服输的。两人你一首我一首,每人作诗都像便秘一样憋个半晌,时穿都打完一架了,把整个涟水军的骨干打穿,宰了所有参与刺杀的人员,那两进士还不曾走入崔庄。

当然,刘旭也不是知名诗人,他做的诗词质量与黄爸相仿,都是引火纸的份。

时穿快马轻衣的追上两进士时,两进士已经脸红脖子粗了,黄爸自持岳丈身份,见到时穿出现,也不问时穿在城中做了什么,拉着时穿直问:“贤婿,你来评价一下,这重九登高,应该以‘登高’为主旨,还是以‘望远’来写意?贤婿,嗯?”

“有啥区别吗?”时穿眼睛望向路边。路边,正有一队送葬的队列缓缓行走着,一具白色的棺材后面,跟着一位全身黑衣的俏媳妇,正在哀哀地哭着。从送葬的队列看,丧主很年轻,没有男丁承继——棺材后面没有捧瓦罐的人。

第329章 远方的兵变

这已经属于崔庄的范围了,厢军修好的路面全用青石板与水泥铺成。

这几年崔庄发展越来越快,今年因为道路通畅,平常大路上货车来往不断,大量的加工品被吃进吃出,崔庄的小商品加工技术逐渐传扬,附近的小贩们都喜欢到崔庄定制货物,或者采购崔庄的出产。然后通过海运送往全国各地。

快接近崔庄时,黄爸已经感觉到这里气氛与别处的同,路边的村民,衣服至少是整洁的,脸上带有吃饱喝足的红润,与此同时,黄爸还记得沭阳城的情景——衣衫褴褛的路人,脸上都带有营养不良的饥色。看来去年的大寒与大旱,终究给乡民带来了深重伤害。

不过,对面的送葬队伍还好,丧服很整洁,虽然走在路上,哥哥显得灰尘仆仆,但总的说来他们脸色没什么饥寒的样子,就是有点过于轻松,哀伤少了点,显得,很平淡……那孀妇既然在崔庄附近活动,那么丧主一定是附近人士。从那小孀妇哭而不哀或许可以猜测,小两口的感情,似乎并没好到哪里。

“死者为大!”是习俗,时穿带着车队回避到路边,看着送葬的人擦肩而过,隐隐听到了几句片言只语,等这一行人走远,时穿俯身跟黄爸;刘旭说:“是老虎,据说丧主被老虎所伤,抬去崔庄医治,而后不治身亡。”

黄爸马上接过话题,询问说:“重九登高乃是习俗,崔庄沿途的路人已经够多了,可我沿途却没见到出游的举子,难道一只老虎,就把他们全吓跑了?”

“所以!”时穿调侃着回答黄爸与刘旭刚才的问题:“今年的重九登高诗,老虎才是主题。”

听到的人都大笑起来,包括坐在车里的蓉娘与茂哥。

这个时候,海州城内时穿遇刺事件发酵起来,时穿走后,蒙县尉带着衙役匆匆赶到作案现场,参与作案者虽然没有一个活口,但现场留下的两具大黄弩,却让整个事件顿时性质不同了。

大黄弩是管制兵器,在冷兵器时代,这种武器就像是核导弹一样,即便是军队也不能随便接触,平常都是锁在库房里严加守卫,但现在,两具大黄弩却来到海州,搬到了锦绣街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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