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偶尔跃出水面,对彦清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
比如坐在他的鱼尾上亲他。
王在这种时候一般不会询问伴侣的意见,有力的大手抱住彦清的腰,直接放在自己的鱼尾上。
彦清抵着他,“上次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少得寸进尺。”
“啊。。。。。。”突然的失重感让彦清不慎叫出声。
他瞬间回想起那一夜的激烈场景,宙维斯也是这么把他禁锢在怀里。
用鱼尾顶他。
刚才那声音很像那一夜细腻的呻吟。
彦清羞恼的咬住嘴唇,被宙维斯一把按进了怀里。
宙维斯身上总是冰凉的,温度很低,和海洋里的大多数生物的体温一样。
思及至此,彦清忽然觉得把宙维斯关在这区区五十米的玻璃缸中,很委屈他。
相比广阔无际的海洋,人类实验室中的小小玻璃缸确实没什么好游的。
也难怪宙维斯总是闭着眼睛沉在水底。
这家伙活了两百多万年,彦清有时很好奇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大多人类在不足百年的寿命中尚且会有绝大多数时间觉得寂寞无趣,何况宙维斯呢。
彦清仰头问他:“你总是会睡觉吗?”
宙维斯在很多时候都不会有什么表情,也只有在和彦清说话时会变得不一样。
他的生命太过漫长,彦清觉得他一定也会感到活着很无趣。
那他会干什么呢。
睡觉吗?
宙维斯捏着彦清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的皮肤。
宙维斯回答他:“嗯。”
深蓝色发丝随着窗外吹拂的轻风微微飘起,彦清看着他的眼睛。
深邃的五官,总带着些冷,这冷漠的气质仿佛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他在海里一定更凶。
“你最长睡过多久?”
“三千年。”
宙维斯记得很清楚。
这是他觉得睡的最久最久的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