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王教授现那种荷花的过程,竟然如此的曲折诡秘,大家全都听楞了,王教授继续讲下去:“虽然我们已经做了检测,但因为没有了实物,一切便失去了意义,可正是这种诡异转折,却越让我感到其中必有蹊跷,越觉得那种荷花背后,可能还藏着更深的秘密。』┡Δ文学』『『『迷Ww『W.ㄟWenXUEMi.COM
于是,我凭着自己的记忆,找了一位善于画画的朋友,帮我画了相关的插图,那些插图包括荷花生长的环境,花朵的横切面,花朵被剪掉后流出的、血一样的液体等,全部画了出来。
我还配上了详细的说明文字,之后,我便拿着这些画稿,拜访了很多植物学家、动物学家,但他们之中几乎没人相信有那种荷花,他们从没见过这种怪异的花朵,甚至连听说都没听说过,但这不但没让我失望,反而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也更想搞清楚那种花的来龙去脉。
直到几年后,我偶然遇到了一个古生物学家,当我给他看那些画时,他忽然异常的震惊,他问我能不能让他把那些画带回家,他想好好看看,这也让我很兴奋,因为他的这种反应,表明他可能对那种荷花有一定的了解,我当时便很爽快的答应了。
大概过了两天后,他忽然登门拜访了我,并且我们从下午一种谈到了深夜。听完他的详细讲述后,我彻底的震惊了。
那位古生物学家告诉我,这是早已灭绝的一种奇特的生物,它出现的年代非常不可思议——这种荷花化石的所在地层,比五亿多年前的三叶虫还要早,至今主流学术界还不承认这种生物,因为觉得不可思议,用现在的生物学理论也无法解释——在三叶虫之前,怎么会存在这种结构极其复杂的生物呢?
而那位古生物学,还亲自去英国博物馆看过那种的荷花的化石,他也详细查看了化石出土的地方,根据地址学的研究,那里的底层是最稳定的,也没有生过大地震,不会造成地层颠倒。
那位古生物学家,根据化石还画了复原图,而画出来的复原图,竟然和我画出来的那种荷花完全一样,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当那位古生物家仔细研究那种荷花的化石时,无比震惊的现,花朵的结构里,竟然有骨骼和血管的痕迹!花怎么会有骨骼和血管呢?
一开始,他也不敢相信,不过用各种仪器仔细观察后,他确信那的确是骨骼和血管留下的痕迹,于是,他马上意识到,那种外形很像是花朵的生物,其实不是一种植物,而是动物!
他后来和英国一位神经学家联手,用高倍显微镜在化石上、竟然还现了复杂神经细胞的痕迹!这一系列都太不可思议了,但因为这种荷花太特殊,并且是孤例,所以他们一系列研究成果,主流的学术界并不承认。
但古生物学家坚持认为他们的研究是没问题的,并且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在地球上最简单的生命出现之前,也许已经存在过一波已经高度达的生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生物后来都灭绝掉了。
后来,我在竹简上看到记载说,那些长袍人的住处,总会养一些荷花,而奇怪的是,那些荷花并不是生在水中,而是长在瓦砾堆里,每天一早一晚,长袍人不管刮风下雨,都会在那些荷花前打坐一个时辰,他们可以和那些荷花‘神交’。
一开始看到这种记载时,也并没感到有多么的特别,觉得那不过是长袍人的一种宗教仪式而已,这在古代应该很正常的,但自从深入了解了那种荷花后,我忽然意识到,那也许不是一种简单的宗教仪式,而是别有深意。
到这里后,听蒙老头说,那个村子里的人能把记忆遗传给后代,并且结合小李后面的那个凸出的部位,还有长袍人脑后的那根尾巴,等种种信息,我忽然意识到,那种荷花也许是一种信息传递和收集器皿。
另外,既然长袍人和秦始皇陵有关,那么这种荷花,也就有可能出现在这里,我来之前就有这种推测,但没想到的是,昨晚在那个空间里,我竟然就再次亲眼见到了,并且和三十多年前见过的一样,算是意外惊喜。”
“早知道这么重要,我就弄一朵带出来了。”王同不无遗憾地说。王教授却连连摇头说:“你当时幸亏没这么做,如果要这么做的话,我也会阻止你的,我刚才也说了,自从我找到这种花后,刚初步检测完、这种花就神秘消失了,并且那个道士和花,也被泥石流吞没了,我相信,这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因此,冒然摘这种花是危险的。
还有,那个胖子也说了,当他们在离那种四五米的时,人就忽然掉了下去,因此,在那种花的前面,极可能有陷阱,如果我们掉进陷阱里,那后果就无法预料了。其实,我当时就想要摘这种花,但就是因为考虑到这种种危险,才没冒然去采摘。”
王教授还进一步解释说,那种荷花之所以显得怪异,就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不属于这个世界——它属于那个已经消失的世界,而那个消失的世界,也许与我们现在的世界有太多的不同,也许那时的很多生物,用我们现在标准看,都是无法理解的。
比如,以那时人类留下的后代长袍人为例,他们的脑后竟然有可以传递信息的凸起,光这一点,就越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如果我们继续探索下去,还会现这类不可思议的生物和现象吗?
“还有一点我们还没弄清楚——就是那一胖一瘦的两个人,究竟是怎么进去的?按说,蒙老头的那个地下空间,应该没人知道,但这两个新来的人,怎么轻易就下到那个空间里呢?另外,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呢?对于这一切,我们还是一无所知。”
秦晴此时并没坐在沙上,而是靠在旁边的桌子上,她穿着贴身的牛仔裤,性感的腰臀比例,让我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几眼,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头,若有所思地问道。
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对我来说,她一直是一团看不透的迷雾,并且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围绕着她的迷雾非但没散去,反而变得越来越浓重了,他也原来越神秘了,尤其她拔枪在手时的那种做派,就知道她绝非一个普通的女人。
王教授听完秦晴的问题后,赞同地点点头:“没错,这些谜团,我们是必须要弄清楚的,越来越觉得那两个人有来头,绝不是普通的盗墓贼、文物贩子之类的”,说到这里,王教授又深深的叹了口气:“唉,可惜那个瘦子也够可怜的,白白的送命了。”
但仔细想想,送命的又何止那个瘦子了,在泥石流中死掉的蒙老头的儿子和侄子,掉进石井里、至今连尸体都没找到的另外两个蒙家人,他们的死,不也是和这座秦始皇陵有关吗?
”对了,那个胖子怎么样了?咱们回酒店的时候,他还躺在蒙老头饭馆前面的石头地面上,当时也没人理他,我记得蒙老头和小李看了他一眼,就进饭馆了,而我们几个也没人搭理他,那人虽然讨厌,却也算是够惨的了。”胡梦好像还有点可怜他。
“嗯,胡梦你不用担心,昨晚回来后,王教授特地告诉宾馆的人说,在这里住的一个客人,可能是喝醉回不来了,并说了地点,宾馆马上派车把那个胖子接了回来,大概连十分钟都每到,那个胖子也是体力极度透支,没力气走回来了。”
经秦晴这么一说,我们才知道等我们上去后,王教授和秦晴忍着极度的疲惫,还做了这件事,真的让我们有点惭愧。
王教授微笑着说:“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腿就会不听使唤了,想迈一步都迈不了,这主要是小腿上的肌肉——就是俗称的腿肚子——失去了调节功能造成的。而绑腿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增加人腿部的耐力,所以这两天每次行动,我都会裹上绑腿,只是我是裹在了里面,你们没看到罢了,想不到还挺管用,比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有耐力。
昨天那个胖子回来后,我还和宾馆的服务员一起,把他抬进了屋里,他腿肚子由于过度疲劳,已经抽筋抽的一步也走不了了,他知道是我让人把他接回来的,感动的直哭。”
我心里暗暗佩服,还是王教授想的周到:如果胖子夜里留在外面的话,可能会遭遇到危险,因为他毕竟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并且形单影只,就他一个人了,就更容易受到攻击,他如果再生意外,我们就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并且王教授这样做,还能让胖子感动,更有利于我们从他身上获得线索。当然,王教授之所以这么做,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考虑到胖子的安全,谁都不会见死不救的。
正当我们讨论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大家都一愣,难道又是小李来了吗?而当门打开时,我们都感到有点意外——原来是那个胖子,见我们屋内所有的人都吃惊的看着他,那个胖子也愣在门口,尴尬地搓着手,不知怎么做才好。
“是老张啊,快进来吧”,王教授很亲切地打着招呼,看来,王教授连那个胖子姓张也知道了,肯定是昨晚两人简单交流过了。
“王教授您好,大家好,我姓张,大家以后就叫我老张吧”,那个叫老张的胖子,边说边走了进来,但还是显得很局促,做到沙上后,才稍微镇定了些,他一脸诚恳地对王教授说:“谢谢你们救了我,没有你们,我肯定也会死在里面的,我一醒,就看到您留的这张纸条,所以就赶紧过来了,想听听您的指教。”
说着,把一张纸条放到了桌上,我们仔细看了一下,只见那张纸条上写着:醒来后请到我房间14o2号,有要事相商,事关你的生死,切切切!”我们都知道,这是王教授的字迹。
难怪这个老张会乖乖地来找我们,看来应该是王教授的这张纸条起了作用。
王教授此时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稍微严肃了一点,缓缓地说:“你的那个搭档死了,我们也感到很痛心,但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即使你离开这里,也未必安全。”
王教授虽然语气很温和,但这些话让人感到阵阵寒意,老张听完王教授的这些话后,又不禁擦起眼泪来,他有点抽泣地说:“唉,我可能是造孽太多,这次遭报应了,早知会这样,打死我也不会来了,我上有老、下有小,这可该怎么办呢?”
之前,我们在电梯里听见过老张、与他那个搭档老王的谈话,从那短短几句话中,我大概可以感觉到,那个死掉的老王更争勇斗狠一些,而这个老张,则有点胆小怕事。
他的这种性格,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我们可以更容易从他这得到我们想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