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们在王教授的指挥下,大家先挖了地上的一些土,堆成一个坟头的形状,然后,把用bishou,刺进那只猪的心脏里,把猪血浇在土堆的顶部,然后把整只猪,都放在坟头上。
大家扯起手,围着那个土堆,按照王教授教给我们的动作,开始跳舞,而且发出一种
“嘿嘿”声,我觉得这么做,有点荒谬,有点可笑。
没想到,周朝时竟然是这么祭祀,但亥毕竟经历过那个年代,所以他纠正了王教授说的一些细节,把周朝的祭祀仪式,更真实地复原出来。
我们边做这个仪式的时候,边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周围,但仪式一直快做完了,还是没发生任何事情,大家都有点失落。
这时,就听王教授说:“就剩下最后一项了,大家跪在这个土堆前磕头,记住,磕头的时候,要闭上眼睛,用手掌拍三下脑门。”
大家连忙跪在了那个土堆前,闭上眼睛,用手拍自己的脑门,但就在我拍第一下脑门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前面忽然出现了一条河,可我明明是闭着眼睛的,怎么能看到前面有条河呢?
当我把眼睛睁开时,那条河水就消失了,再次闭上眼睛,却没再能看到那条河,难道刚才是我的幻觉?
不只是我,其他的人也都是这样,他们闭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有一条河,但睁开眼睛后,河就不见了。
当我们议论粉粉的时候,我们这才发现,郑旭和王教授仍然闭着眼睛。
还没等我们问他们俩,就听王教授说:“大家都闭上眼睛,手牵着手,跟着我和郑旭走。”
大家稍微一诧异,不知道王教授为什么突然要我们这么做,大家还是连忙把手牵起来,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只觉得,扯着大家的手,也不知道往什么方向走,但好像上了一个高高的台子,很快,那个台子飘起来,并且听到了一种哗哗的声音。
我偷偷地睁开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脚下踩着的地方,好像悬在在半空中,随时都会掉下去似的,吓得我又赶紧闭上眼睛,拉紧大家的手。
过了好大一会,耳边的风声消失了,脚下踏着地方,也变得很踏实。
忽然,我闻到了一种新鲜的空气,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空中一轮明月,周围是一片坟地,我立即意识到,我们已经从那个地下陵墓中出来了。
因为外面的空气的气味,还有那种开阔感,都和地下空间的那个陵墓很不一样,而且地下那个陵墓里,也根本没有月光。
“天哪,我们这是出来了吗?”胡梦带着哭腔地问道。
“对,我们出来了,不过这里还并不安全,咱们赶快离开。”
郑旭只是淡淡地说。
我忽然有点百感交集,头晕晕的,两腿也有点发软,和大家一起,在月光下,往凌晓的那个村子走去。
让我感到有点意外的是,自始至终,凌晓都很镇定,看来这个年轻的女孩子,远比一般人的胆量大。
凌晓在村里的家,有四五间房子,虽然比较简陋,也有些『潮』湿,但收拾的很干净,直到进了屋子里,我仍然不敢相信我们已经出来了。
无论是甘大胡子,还是黄七的那个分身,都说我们进的那个陵墓,比任何地下空间都更隐蔽,也更难出去,但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出来了呢?
“郑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我们一下子就出来了呢?”秦晴第一个问道。
郑旭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有些感慨地说:“其实,世界上最复杂的事情,有时反而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一件事情,复杂到极端,反而又会简单到极致。
虽然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出来,但我却知道,我们进去时,是乘着一条船,从一条河里进到那个地下空间的,其实那既没有河,也没有船,只是一种幻觉。
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读到过一个研究——说是远古时期的一些祭祀方式,有时能激活人脑内一些特殊的区域,使人产生一种超常的能力,其中一种能力,就是闭着眼睛,反而能看到一种特殊的光线。
那种光线,睁开眼睛时,反而看不见了。
一些古墓内的机关,就是用这种原理制造而成的,那种机关,睁着眼睛看时,是绝对发现不了的,但只要用祭祀仪式,激活大脑的特定区域,再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种机关了。
而亥又忽然发现了树上的猪,我就马上想到,在古代,猪是常用的祭祀用品,而那个地下陵墓中,其他的生物,比如鸟、蚂蚱、蜻蜓等,都和古代的祭祀无关。
所以我这才想到,用祭祀的方法,也许能找到出去的方法。
当祭祀时,我们大脑的某个区域被激活了,于是,闭上眼睛后,就能看到那个机关了。
但如果想不到这一点,就永远无法出来,所以说,那个陵墓中,如果不知道这种方法,就永远无法出来,但如果一旦发现了这个秘密,则很容易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