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如今女真还要靠着大越的庇护,两国正通商。如今的形势对女真,有百利而无一害。
若是能抓住这几年的机会,到时候驱逐匈奴称霸草原,也未尝不是不可能。
耶律真虽然单纯直率,但也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慕容清听到这话,似笑非笑的说,“驸马,你和耶律真好像很熟悉?”
她俩的关系确定这么久了,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慕容清若是喊她瑾瑜,那多半是理智的。
要是喊她驸马,那沈钰多半就有的受了。
沈钰经过萧南大国师的教导,收起了患得患失的心,逻辑思维才逐渐开始在线。
现在一听这位公主殿下的语气,她就知道自己即将到倒霉了。
赶紧把自己遇袭受伤,得救,和萧南夜探使团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慕容清。
至于自己好了以后,没立刻来见慕容清,沈钰全都推给了萧南。她在心里默默的给萧南点了一根蜡,希望将来她见到杨皇后的时候,不被拧耳朵。
她可不敢跟慕容清胡说,所以萧姨,您自求多福吧。。。
这几天萧南不但给她治伤,还教给了她怎么应对慕容清。
她在杨皇后面前,就是天下第一无赖厚脸皮的人,教导的人,自然也向这个方面靠拢。
沈钰自然也不会蠢到真的问慕容清,你能不能不要养军,不要图谋。我要是没有驸马的身份,做不了生意,赚不了钱,你还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既然做了慕容清这样的女子的驸马,绝不要指望她为爱情,放弃皇室公主的身份,和身上所背负了那么多年的责任。
只有和她风雨同舟,站在她的身旁,陪她经历过一切该经历的,她才可能放下一切跟自己过两人世界。
有权,有钱才行。最好还得武艺超群。
权,沈钰一个驸马,无法入朝为官是得不到了。武艺超群,这一大把年纪,也练不成了。
钱,沈钰是有的。
京城的酒坊,书铺子,温泉庄子,酒楼,戏班子,赌马场,包括城外的田庄,还有打通了西南和京城通道的民用驿站。
这些产业,虽然谈不上日进斗金那么夸张,但是每个月十万两银子,轻轻松松没问题。
银子多了,她置办的产业也越来越多,粮行,布庄,还有在西南道和西北道附近的州,买的田庄也越来越多。
如今盐井的进展也十分不错,已经开始产盐了。盐这个东西,在古代可是能当银子用的。
何况,接下来慕容清的那个科技宅男的侄子研究的黄泥淋糖成了以后,她得把这些细白的糖全都卖到江南京城那些富庶的地方。
如今让酒坊研究的蒸馏的烈酒,在西北道卖的也十分好。这个地方和西南道的湿热相比,恰恰相反,西北道苦寒,风沙大。
高浓度的烈酒,正是女真,匈奴最需要的。如今和女真也通商了,这个月,光这个烈酒就赚了几千两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