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气人的是,他每次责怪她,她都能理直气壮地责怪回来,说他没有尽到丈夫和父亲的自责,居然没有提醒她,将他气得差点吐血!
安枫墨没心情理会他们夫妻的打嘴仗,目光幽幽道:“那对于这事,你可有什么对策?”
长鸿达挠了挠头道:“我们刚才给王妃把过脉,从脉搏来看,王妃的脉搏沉稳,一如之前,可偏偏王妃痛成那样,这里面肯定是出了问题,只是目前,我们也没有找到原因所在。”
樱子将一块烤肉窜放进嘴里,一边咀嚼道:“其实也事情也有可能是偶然,要等下一次月信时,看王妃反应如何才能定夺?”
“那我们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安枫墨蹙着眉不赞成道
等到下一次月信,如果没事倒好,万一还是这样痛,或者变本加厉,到时候又该如何?
等待这么久,会不会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屋里落针可闻,气氛沉重得樱子吃东西都不香了。
“这两天,我会查阅一些古籍,希望能找到相关的案例和解决方法。”过了一会,长鸿达打破沉默道。
安枫墨点头:“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本王开口。”
说完,他转身走出去。
日光璀璨,院子里的牡丹开得正艳,在阳光下尽情伸展着芳姿,雍容华贵至极。
安枫墨无心欣赏,直接走过去,将夜七叫到书房吩咐道:“让人好好盯着段雪瑶,若有闪失,提着人头来见本王!”
“是!”夜七应道,转身出去将王爷的命令发布下去。
辛瑟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来,天色已经全暗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随即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愣了一下道:“王爷,你回来了?”
安枫墨伸手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声音温柔道:“你觉得怎么样?肚子还痛不?”
听到他的话,辛瑟瑟才想起之前痛经的事情,顿时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眶当即就红了:“现在不那么疼了,但之前真的很疼很疼很疼!”
她一连说了三个“很疼”。
不是她矫情,之前真的痛得她死去活来,恨不得当场剖|腹|自|杀!
想起那种痛,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再来一次,她真怕自己熬不住就自|残了。
安枫墨只觉得心再次被人狠狠掐了一下,俯低下去,将她轻轻抱住道:“本王知道的,本王一定会想办法医好你。”
听到他这样哄着自己,她心里更是委屈了,鼻头一酸,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王爷,要是我一直好不了怎么办?”
他向来不喜欢看她流泪,每一次流泪,那眼泪就好像滴落在他心尖一般,刺痛他的心。
他抬手,帮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轻柔道:“不会的,你不要胡思乱想,本王那样麻烦的胎毒都能治好,你这样的小病更不是问题。”
她鼻音浓浓地应了一声:“但愿如此吧。”
“肚子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安枫墨简直是将她当成孩子来哄了,要是其他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只怕会吓得眼睛都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