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没好气的看向新月,这女人神经病吧。“将军三日前带九姨娘回来,一回来就宣布姨娘为他新纳的九姨娘,九姨娘怎么还问这是哪里?难道这不是九姨娘盼着的吗?”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丫头都鄙视上这姨娘,什么嘛,她们将军可不会强人来当小妾,府里的妾室,哪一个不是心甘情愿的?这新姨娘矫情个什么劲儿呀。
“将军?”新月被这个词激醒了,“我要见将军,快带我去见将军。”新月跪着爬到丫头身边,摇着她的腿说道,丫头满头黑线,这姨娘是不是不正常啊?将军愿意宠幸妾室自己会过来,你要见将军?将军石你想见就见的吗?
“姨娘,不是奴婢阻着您,您现在就是想见也见不着的。将军三日前把姨娘带回府里以后,第二天就走了。咱们将军常年征战沙场,一年三百六十多天,有三百天都在沙场上,就是富人,也是不常见将军的,姨娘还是快快起来,奴婢给您梳洗了,咱们去给夫人请安吧。”丫头对这新姨娘无语了,她家将军这一次的胃口真奇怪。
“什么姨娘?九姨娘?第九,努达海怎么可能娶这么多小妾?还让我排在第九?努达海还常年都在沙场上?怎么会这样?他答应我,会常年陪在我身边的。”新月喃喃自语被耳尖的丫头听到了?
“姨娘说什么的?什么努达海?咱们将军石高建兴,哪里会是什么努达海?姨娘是将军纳回来的妾,怎么能不想着将军却想着别的男人?”丫头觉得自己的未来悲催了,怎么会跟着这么不着调的姨娘呢?
“什么?你说什么?高建兴?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努达海呢?怎么。。。。。。”又是努达海,丫头朝天翻了个白眼。
“姨娘慎言,姨娘是将军的姨娘,只能想着将军,什么海的,姨娘最好忘掉。”丫头拉着新月起来,扶到梳妆台前,给新月装扮,不久就拉着新月去给夫人请安。
“。。。。。。”丫头明示暗示了半天,新月对着夫人愣是啥也没说。
“哟,咱们新姨娘好傲气呢!居然连夫人都不放在眼里,是想着将军宠爱你,所以肆无忌惮的在夫人跟前放肆吧?什么东西?你以为将军会宠你几天?没准儿回头就忘了。哼!”一个妖艳身着大紫牡丹纹衣裳头戴金光灿灿的妇人尖酸的说了几句。
上位的夫人皱了皱眉,这夫人近三十年纪,面庞圆润,眉目看起来很是慈善,可眼底隐藏着丝丝狠意,对着新姨娘不尊重她的权威合适恼火。
“八妹妹,你这是吃醋了吧,新姨娘没来前将军最宠爱呃就是八妹妹,现在风水轮流转,八妹妹也成过去式了呢!九妹妹赶紧给夫人请安啊!夫人最是和善不过,九妹妹不用担心,夫人会对妹妹很好的,瞧瞧咱们,不抖很好吗?”屋子里的八个妇人,倒是个个脸色红晕,显然,夫人并没有刻薄了谁去。
“夫人,夫人,新月不是什么高建兴将军的妾,新月是大清格格,新月要找努达海将军,夫人。。。。。。”新月觉得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朝看起来极其和蔼的夫人解释到。
“哐当!”夫人一个茶杯仍在了新月额头上,霎时鲜血直流。
“荒唐,将军说你是他新纳的妾室,你就是府上的九姨娘,你怎么还可以叨念外男?做姨娘就要按守姨娘的本分,否则,休怪本夫人家法侍候,如果违了妇德,与人通奸,就休怪本夫人翻脸无情!”上位端坐着的夫人立马变了颜色,冷着一张脸严厉的看向新月,眸中带着冷意。将军既然把后宅交给她,她一定会守住这将军府,让将军无后顾之忧。
“不,不是的,新月不是高什么将军的妾,不是,新月要找努达海,请夫人大人大量放了新月,新月。。。。。。”
“闭嘴,王婆子,把新姨娘拿下去,念她初犯,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奴婢这就去办!”一个满脸褶子,五大三粗的婆子把新月从地上拽了起来,拉着新月就往门外走,屋外寒气逼人,新月浑身一颤,老天爷,这是什么地方?她的海呢?她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日子,七个姨娘极尽奚落之能事,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贱人啊,狐狸精啊,不知羞耻啊。。。。。。
听得新月头昏脑胀,她什么也没做,怎么能这么对她?怎么可以?
后来新月偷偷的想离府而去,都被人阻拦回来。而她去求夫人,又被打了,这一次,是三十大板子,还被关进柴房。
清冷寂静的寒夜,新月冷的颤颤发抖,心里念着她的天神,她的海。
新月老实了一段时间,把七个姨娘的辱骂奚落当耳边风,对富人也恭敬了喜多,夫人对她稍稍放松了些。
新月抓住这次机会,从平日里探听出来的路线逃出来将军府。
可没走多远,新月又被人打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地方变了,是以极其庸俗华丽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变了,是露出大半胸脯的装束,醒来还是一个丫头。
“姑娘醒来,花妈妈要见你呢!”好熟悉的场景。
“这里是哪里?”新月战战兢兢的问道。
“这里是春风楼呀,姑娘难不成忘了?”丫头奇怪的看着新月,问答道。
“春风楼?”新月有不好的预感,这名字好奇怪,好熟悉。
“是啊,咱们春风楼可是本地第一的妓院,姑娘长得这般标志,以后一定是咱们春风楼的头牌呢!”除了柔柔弱弱些,新月的模样算得上上等。
新月一听是妓院,即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