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发觉自己的语气太冷漠了,叶甫根尼娅又连忙补充道。
“我和他从18年之后就没有联系了。”
“当时我父亲的心理濒临崩溃,把对母亲的仇恨转移到了我身上。”
“其实我过的比他更糟糕!”
“同一时期的大学内部已经被极断的*民*(米卒)组织渗透。”
“像我这样的‘叛徒’很难继续在那里上学。”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等待陈轩消化她话里的内容。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陈轩只在新闻上粗略的刷到过。
乌科蓝的乱不仅是因为地区局势和经济的影响。
更是因为其国内各大Dang哌林立。
事实证明了Dang哌过多并不是皿煮的典范。
反而是走向混乱无序的征兆。
在这样的情况下,乌二毛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就不足为奇了。
战争不会对Z连司机造成多大影响,受到伤害的永远只有平M。
而极断的民*(米*卒)主义蔓延就会导致叶甫根尼娅所说的情况发生。
尤其是被安上了“叛徒”这个称呼之后。
排挤和欺辱必定会接踵而来。
“难怪,这样确实无法继续上学了。”
陈轩回了她一句,算是肯定了她的说法。
闻言,叶甫根尼娅才接着说道。
“是啊,那两年实在是太可怕了…”
“后来我听说父亲卖掉了哈尔**科夫的房子。”
“而我则留在了基*辅讨生活,直到被您带到苗瓦迪来。”
她说到这里,空出一只手从胸前扯出了一条吊坠。
伸向后方递给了陈轩。
吊坠还是温热的,带着她的体温。
陈轩接过后单手拨开吊坠的盖子,里面是一张全家福。
拍摄的背景很有意思,她和家人的身后就是一辆T80坦克。
而且还是半成品,是个还未吊装炮塔和发动机的钢壳。
从模糊的小幅照片中还能隐约看到生产线的吊机和生产工人。
一位佩戴着身份牌、穿着真皮夹克、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抱着个小女孩站在坦克钢壳上。
下边则是一位身材高挑,同样佩戴着身份牌,眉眼和叶甫根尼娅有七分相似的美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