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见卓倾华问:“什么叫……打桩机?”
老年人不懂年轻人的梗,路辰钧胆颤心惊地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词?”
“它说的。”卓倾华指向柴胡,“从语境里猜测,应该是指你的女人红杏出墙了。”
卢老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快要气到昏厥的样子。
路辰钧忙招呼了佣人过来帮忙安抚他,还能镇定下来分析现在的状况:“看来她是早有预谋,卢爷爷,我看您还是找专业的律师来解决这件事吧。”
至于更多的,他们也帮不上忙。
卓倾华跟路辰钧离开的时候,啃骨头啃到一半儿的柴胡还特意来送他们。
路辰钧摸了摸它的脑袋,感慨道:“没想到来一趟卢爷爷家里,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对了,柴胡是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有问题的?”
跟柴胡转述了他的疑问,卓倾华听着那条狗又叫了两声。
他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见状,路辰钧好奇问道:“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她带人回来过,对方身上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
路辰钧:“……”
信息量好大啊!
说着,路辰钧扯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闻了闻,又把袖子扯给了柴胡,说:“你帮我闻闻我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儿。”
柴胡只嗅了一下就别开头。
卓倾华的脸色微变,带着几分不悦,对他说道:“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是谁?你也出墙了?”
“什么出墙?我冤枉!”路辰钧大叫冤屈。
“你不能凭空污人清白!你忘了吗?昨晚我还是跟你一起睡……”
等一下,好像哪里不太对。
柴胡又汪汪叫了两声,卓倾华的脸色恢复正常,他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柴胡的嘴巴,然后默默将它挡在身后。
“没事了,我们走吧。”
他要溜,路辰钧不干了。
“你等会儿!”他磨着后槽牙发笑,把人又给拽了回来,“我身上的味道就是你的吧?你是不是想给我泼脏水来着?”
卓倾华瞥眼想别的事。
以前师姐好像说过一句话来着……
在道侣兴师问罪的时候,只要用嘴唇堵上去就可以了——她说这叫以口封缄。
他老实照做,直接亲上了路辰钧的嘴。
果然,世界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