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季晓鱼就和顾经年杠上了,借着自己是花宴女朋友的名义各种占用花宴的时间,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顾经年的怒气也是一日比一日更上一层楼,可是因为有系统的存在,花宴总是能在顾经年往上黑化的关键时刻给他准备小惊喜,堵死那条黑化的道路。
七月十三日晚上八点,顾经年的第二十五个生日当天。
顾经年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全都是花宴爱吃的。
顾经年给花宴打了好几个电话,然而始终无人接听。
坐在沙发上,望着那一桌子已经凉了的饭菜,本就木然的脸上,此刻笼罩在化不开的冰霜之下。
摁下手机开机键,花宴那张笑得犹如暖阳的写真让顾经年的眼眸眯了眯,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的画了画,就好像在抚摸花宴的脸一样。
那一刻,他全身的血液沸腾,眼底的狂热徒然而起。
是不是,只要把你做成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你就永远不会乱跑,不会离开我了?
这样的念头刚起,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于是,那抹狂热瞬间化为泡影,变得柔和万分。
迫不及待的打开门,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只见醉的不省人事的花宴整个人跌入顾经年的怀里。
顾经年连忙搂住他,同时也看到了他身后一脸疲惫的季晓鱼。
还没来得及开心,脸上的寒气又增加了几分。
“人已经到了,你可以走了。”他冷冷的开口,那样子像极了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有些微醉的季晓鱼晃了晃头,清醒了一点。
“呵,要不是陆衍哥哥执意要回来,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送他回来。”她嗤笑一声,扶着门框,有种有恃无恐的架势,“顾经年,啧,陆衍哥哥眼里最敬爱的大哥哥,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对他有那种令人恶心的心思,会不会…立即和你划清界限呢?”
这些日子,她托人查清了顾经年所有的信息,包括他对花宴的那不可告人的感情。
话音一落,她便感受到了顾经年身上让人胆寒的杀气。
不知是她以为抓住她的把柄还是什么的,笃定了顾经年不会把她怎么样。
顾经年微抬眼帘,勾唇邪气地笑了笑,“你可以试试。”
一旁迷迷糊糊不嫌事大的花宴从他怀里仰头看他俩,歪头傻笑的指着道:“你们好好笑,怎么有两个头,哈哈哈嗝唔”
刚笑两声,他就打了个充满酒气的嗝,难受的将脸皱成一团,作势就要呕吐。
顾经年见状,冷哼一声,用力将门关上,将傻眼的季晓鱼隔绝在外,随即连忙将人抱进卫生间。
季晓鱼看着紧闭的房门,愤恨的踢了两脚,该死的顾经年,你要是趁陆衍哥哥醉酒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情,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