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国。
深秋的天气绝对不算温暖,甚至连凉爽都称不上。
冷。
萧逸辰坐在车后座搓了搓手。
“你讲故事能把暖风打开吗?”男人没好气地吩咐下属。
陆宴礼一愣。
下一秒,车里缓缓开始温暖起来。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顿了顿,似乎被自家长官这一句打岔弄的清醒——总之他确实短暂地从回忆里抽出身来。
“六年前那时候我去F国度假,他还是个高中生……”
这下不冷了。
萧逸辰慵懒地靠在后座,闭着眼睛听下属的讲述——最近实在太无聊了。
但也不用讲这么细。
于是男人再次打断。
“简短一点。”
陆宴礼额上的青筋直跳。
他脸上一贯温文尔雅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只能半挂不挂地僵在脸上。
“头儿,你拿我消遣呢?”
坐在后座昏昏欲睡的男人不置可否。
陆宴礼叹了口气。
“后来我假期临时中断,回国执行任务,跟他说让他等我两个月,结果……你也知道。”
萧逸辰手指动了动。
他想起来了。
他确实知道。
陆宴礼假期中断,回来执行任务,那次受了很重的伤。
植物人两年。
萧逸辰手一僵。
好狗血。
“然后呢?”男人问。
陆宴礼从兜里拿出烟,点燃。
萧逸辰瞥了他一眼。
“把车窗打开。”
…………
“然后我苏醒之后就去F国找他,发现他早就毕业了,什么地方都找过,这个人仿佛从F国消失了一样,人间蒸发。”
萧逸辰危险地眯了眯眼。
男人想了想自家小朋友身边的那几个下属,突然有了个很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