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没有自虐倾向啊……
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正要开口,就听到吱吱地声音。
我抬头,高约四米的柴房房门上,一块匾额摇摇欲坠,我当然来不及计算重力加速度,我甚至连诅咒一下在柴房房门上都要挂一块匾额的白痴的时间都没有。
天啊,我不要变成脑震荡啊……
可是延陵雨泽如有神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我扑倒。
那块应该砸在我脑袋上的匾额,带着重力、引力、摩擦力等各种力,砸在了延陵雨泽的脖子处……
我粗略估计了一下,距离我拿石头砸他的地方应该不太远……
但是,我觉得砸在那个地方,脑震荡的可能性不会很大。
最多就是半身不遂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也是在草稿箱里的~
我会努力更文的~o(∩_∩)o。。。
☆、我要放?不,他要放
延陵雨泽碰到了风千遥。
猜一个四字成语——伤痕累累。
接骨什么的我是不行,所幸雪影留下了一瓶绿药膏。
我尽量模仿雪影给我揉脚踝的力度和手法给延陵雨泽揉肩膀。
他显得很不领情,不断地龇牙咧嘴,倒抽冷风。
“延陵雨泽,你不要太过分了,有那么疼么,你叫得这么哀怨,门口的士兵会想入非非的。”
他默默地咬住了嘴唇。
他的脚倒还好说,只是肩膀很严重。
先是从马上落下来摔了一下,后又被掉下来的门匾砸了一下。
真是流年不利、祸不单行啊……
要是这么拖下去,多半是要残废了。
要是叫那小大夫来接,多半是要畸形了。
我很为难。
秦慕立于城墙之上,身边是齐、李两位副将,似乎在商谈着布防的事宜。
我在墙下徘徊良久。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双黑靴映入眼帘。
我抬起头,是秦慕。
微风徐徐,吹动了他额前的头发,左眼眉骨处深深的伤痕便显露出来。
我垂首做丧气状,哎,我真是造孽不浅啊。
“十三夫人莫不是丢了什么东西?来来回回已经转了四、五圈了。”
“秦慕,你和雪影很熟吧……”
他眉头漫不经心一动,道,“我记得我告诉过十三夫人,雪影已经回天州了。”
“哦。”我淡淡应了一声,复又问,“披靡军还守在城外么?”
“恩。”
“哦。”
“昨日夫人在披靡军中可曾看到延陵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