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索的过程中,伊丽莎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每一个时间立方体都是多维度时间的切片,那么将它们逆向旋转是否能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件?她决定进行一次高风险实验,试图验证时间是否可以通过切片的逆向操作来进行逆转。
伊丽莎挑选了一个相对稳定的时间切片,记录了其在特定频率下的色彩和符号,然后开始逆向旋转立方体。随着她的操作,时间片段的景象开始倒退,那些已经发生的事件仿佛在逆向流动。整个六维空间发出了一种低沉的嗡鸣,仿佛在警告他们不要触碰某种禁忌。
“太不可思议了……我们可以逆转时间!”伊丽莎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兴奋。然而,就在她继续旋转的那一刻,整个切片突然爆发出剧烈的能量波动。
时间立方体的逆向旋转似乎引发了某种不可控的能量反应,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震荡。其他稳定的时间切片在这次逆转的影响下开始变得不稳定,仿佛每一个时间片段都在逆向崩溃。乔纳斯惊呼:“停止它!我们正在引发时间体的崩溃!”
诺亚紧急命令伊丽莎终止实验,但在她恢复时间立方体的正向旋转时,切片中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些他们原本记录下的细节完全消失了,新的元素取而代之。
“这不是我们熟悉的时间片段。”伊丽莎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引发了六维空间中某种不可预见的反应。
在这次失败后,他们意识到六维空间对时间逆向操作的敏感性。安妮提出了一个理论:六维空间似乎在自动修正任何对过去的干涉,这种修正机制可能是整个六维结构的“自我保护”。
“六维似乎有自己的意志。”安妮沉声说,她的目光凝视着那个恢复正常的时间立方体,“它在防止我们改变已经设定的时间规则。”
他们继续深入探索,逐渐接近六维空间的核心区域。那里不再是单一的时间立方体,而是由无数复杂的时间结构交织而成的巨型立方体。每一个时间面仿佛都在诉说一个独立的故事,时间在这里不是单一的,而是以多维度的方式交织在一起。
时间的“超立方体”:当他们站在核心区域时,伊丽莎震惊地发现,他们所面对的时间立方体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三维形态,而是一种更高维度的“超立方体”。这些立方体之间的链接并非线性,而是通过某种六维的“折叠”相连,每一次的折叠都可以将时间切片跨越多个不同的维度。
“这些超立方体是时间的交汇点。”伊丽莎低声解释,她的声音充满了敬畏和疑惑,“它们可以同时展示多个平行的时间线,仿佛整个历史都在这里凝聚成一个点。”
安妮面对这些超立方体感到极度迷惑。她看到同一个事件在不同时间切片中的多种可能性,那些可能性的分支仿佛以一种无序的方式交织在一起。她轻声说道:“我们无法确定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每一个时间片段都可能是真实的历史,也可能只是某种未曾发生的可能性。”
诺亚皱眉:“如果每一个时间切片都是一个可能性,那我们如何找到真正的核心?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伊丽莎认为,他们需要找到某种“锁定”时间立方体的方法,以避免他们在操作过程中引发更多的时间变动。她提出要使用乔纳斯的色彩频率理论来锁定特定的时间面,这样才能确保时间切片在操作时不会意外崩溃。
“我们必须小心,任何一次错误的折叠都可能导致整个结构的崩溃。”伊丽莎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在超立方体的操作中,他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六维空间的多维逻辑让每一步操作都充满了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每一次对时间切片的操作都不再是简单的移动,而是需要在多维度中进行精密的折叠和解构。
伊丽莎设计了一次全新的实验,她将多个时间切片以特定的角度进行折叠,尝试在六维中建立一个稳定的时间桥梁。她希望通过这种折叠,连接两个相对稳定的时间切片,让他们可以在六维中自由跳跃。
“时间折叠不仅仅是将时间压缩,它是在多维空间中重新构建时间的链接。”伊丽莎解释道,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如果成功,我们可以在这些时间切片中来回穿梭,探索不同的可能性。”
当伊丽莎开始实验时,整个六维空间的时间切片开始剧烈变化。每一个折叠的角度都决定了时间的稳定性和可能性。她必须精确控制折叠的角度和时间流动的方向,否则时间的逻辑会在折叠的瞬间崩溃。
乔纳斯在一旁不断调整色彩频率和符号的比对,试图用这些数据来稳定时间折叠的过程。赫尔曼则在能量流的引导上提供了至关重要的支持,确保每一个时间切片之间的能量传递不会被打断。
“快!锁定第三切片的频率!我们要失去稳定性了!”乔纳斯大喊,额头上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