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变得缓和,认真注视着安南:“你就是你。”
“看来给你的惊喜失败了。”安南无奈地脱掉花了他好几枚银币的衣服。
“你给老祖宗准备了什么礼物?”
“还没想好。”
轮椅和眼镜在之前就送过了,拐杖?老祖宗有一根,而且安南怀疑那是根法杖。
披上法师袍,安南在欧琳不解中向后面挥了挥手。一名仆人殷勤地递出颜料未干的油画:“欧琳小姐,安南少爷,画好了。”
像是舍不得颜料的薄涂油画和黑夜基调让油画显得孤独,但那座明亮的雄伟之山和坐在山前坐在一起的两道身影驱散了这种冷清。
仆人写实的画出安南的身高,他们的背影像是长大的欧琳和她没长大的哥哥。
“我给它起名为,《欧琳和她的哥哥在蒙特利尔山前》。”安南说。
“……真难听。”欧琳还是伸出了手。
刚接过油画,安南就发出一道惊喜的喊声:“我知道我要给老祖宗什么礼物了!但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
……
接下来两天,欧琳都在跟着安南做秘密事,把骑士团丢给副团长。
从未见过欧琳请假的骑士团副团长来看望时还开着玩笑说,原来是冠军术士让团长大人第一次请假。
要是副团长没咬着牙,用看情敌的眼神看着安南的话。
“你喜欢欧琳?”
安南忽然戳破了某件真相。副团长慌乱地否认时安南摇头说:“放弃吧,你和欧琳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让副团长不忿:“为什么!”
“欧琳是女人……”
“你想说什么?”
“你也是女人……”
这时,欧琳的喊声从楼上传来:“安南,你看这件衣服合适吗?”
“我这就来!”
回头说了一声“我先去忙了”,安南留下在新年倒数第二天悲痛欲绝的副团长。
往好处想,副团长把坏心情留在了旧年。
回到房间时安南还在说:“那位副团长好像很喜欢你。”
“他离开后我像是成为第二个他,那时的茜茜经常被人欺负,只有我保护她。”换上绯红色法师袍的欧琳抬起头,“像吗?”
“看见你仿佛让我回到了圣罗兰历899年。”安南称赞了一句。除了眼神,欧琳和那副老祖宗年轻时的油画没有任何区别。
“魔法怎么办?我是个泥巴种。”披着法师袍的欧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