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给上级审批,徐培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过了。
毕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到晚上,两人吃过饭躺在床上聊天,徐迟顺口提起受伤的事情,林疏星蹭的从床上爬起来,作势要去掀他的衣服。
徐迟也没拦着,左手垫在脑后,另只手覆在她手腕处,慢慢摩挲着,眼底晕着淡淡的笑意。
伤的确实不是很严重,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无足挂齿。
林疏星盘腿坐在他身旁,莹白的手指虚按在他还未拆线的伤口处,语气咄咄,“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会好好照顾自己?”
徐迟从见到她起,唇边的笑意就没消失过,这会依旧挂着笑,淡然的解释道:“没办法,职责所在。”
林疏星被他毫不在意的态度气到,沉默地看着他,直到眼眶隐隐泛着红,才倏地别开眼,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徐迟不知道林疏星对自己受伤这件事如此在意,在愣了几秒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他走出房间,看到林疏星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抿唇走过去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温软的头发,“对不起。”
林疏星低头,眼泪顺着滴在他手背上,她抬手一点一点擦拭干净,“徐迟,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我知道。”徐迟反握住她的手,指腹捏着她无名指上的戒环,“等柬埔寨的任务结束之后,我和二哥申请调回国内,然后。”
他笑了笑,说出心里期盼已久的事情,“娶你。”
林疏星扭过头,黑眸仍然泛着水光,看着他的时候,眼波流转间都是温柔和细软的情绪。
徐迟最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
……
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
结束之时,窗外已经泛起深青色的光亮,林疏星卷着被子沉沉睡过去,裸|露在外的后背淤痕明显。
徐迟时差没倒过来,没有多少睡意。
他从地上捞起裤子套上,摸着烟盒走到客厅,开了一扇窗户站在那里,腰腹间是整齐的八块。
拿烟那只手的胳膊上有一个明显的伤口,床笫之间,林疏星摸到这里,又哭成泪人。
他一边哄,一边更加用力的顶撞。
受伤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徐迟只能用这种直接的方式去证明,他是真真切切在她眼前。
夜更深,窗外的天更亮。
徐迟抽完半包烟,回房间前先去冲了把澡,洗干净身上浓重的烟味,才去床上躺下。
林疏星下意识往他怀里钻。
他在一片黑暗里轻笑了声,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
林疏星一觉睡到中午,醒的时候屋里就剩她一个人,她揉揉眼起身,拉开窗帘,大片阳光照进来。
屋里明显被收拾过。
她堆在沙发椅上的衣服都被叠的整整齐齐,摆在房间的凌乱书桌也被收拾的利落。
桌上的笔按着高矮摆成一列,一看就是徐迟的手笔。
林疏星笑了笑,进了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