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钧也懒得和她解释,动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湿衣服,伴随着衣衫的碎裂,还有晓冉不停的哭泣挣扎。本来,只是单纯的想要给她换衣服,但当女子完美的胴体逐渐展现在眼前,隐藏在陆霆钧体内最原始的欲火熊熊燃烧,并已有燎原之势。
他亟不可待的解开腰间皮带,炙热的坚挺冲动的挤入湿润的源头。身下,女子的身体顿时僵硬,攀在他肩头的指尖瞬间收紧,几乎嵌入皮肉。似乎通过这样的方式,她的痛,才能让他感同身受。
“放开我,好痛。”晓冉无助的嘤咛,苍白的小脸上,泪水与汗水纵横交错。侵入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收紧身体,而她越是生涩,就越会让自己受苦。
伏在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她突然收紧的身体,几乎让他血脉喷张,每一次律动,带来的都是销魂摄魄的滋味,又如何能够放手。
“还不是你自找的。”他邪魅的笑着,用指尖温柔的拨开她贴在额前的碎发,凝望着她的墨眸,越发深邃幽深。“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疯狂的要着她身体,晓冉一直在他身下嘤嘤哭泣,哭的他心都乱了,疼了。但越是心疼,他就越想要她。
云雨后,陆霆钧将她抱入卧室宽敞的大床上,她没有入睡,一直睁着双空洞的大眼,发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进入雨季之后,阴雨天越来越多,窗外,暴雨一直不曾停歇。下的昏天暗地,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
“吃药了。”陆霆钧走进来,将掌心间一把白色药片递到晓冉面前。退烧药避孕药混在一起,晓冉几乎分不出什么。她一把抓过,丢入口中,接过他递来的水杯,一并吞了下去。
“饿吗?我去煮些粥给你。”陆霆钧温润的出声询问。而晓冉并没有回答,反而将被子拉过头顶,冷漠的翻身。
陆霆钧默然的凝视着她缩成一团的身体,片刻后,独自起身离开。
晓冉将自己闷在被褥中,身体烧的厉害,胃也抽搐的疼痛着。屋内是死一般的沉寂,她吃力的爬起来,胸口急剧的起伏,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晓冉颤抖的伸出双手去够床头上的水杯,却在即将触碰到的一刻,身子一滑,滚落到床下,更糟糕的是,身体撞到了床角,水杯受到震动,啪的一声摔碎在地,水也洒了一地。
胃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抽痛,她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冲入洗漱间,刚刚吞下的东西,如数吐了出去。哗啦啦的流水冲走了污秽物,晓冉双手撑在盥洗台,不停的用冷水冲刷着面颊,冷水与炙热的体温交替,灵魂好似游走在海水与火焰之间,承受着疼痛的煎熬。
她微抬起眸子,镜中倒影的女人,面色惨白如纸,雪白的颈项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那么的丑陋,那样的肮脏。双腿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她瘫软的跌坐在墨色大理石地面,双手捂住脸颊,颤声哭泣。
明明知道不应该继续这段不伦的感情,为何每次都在他的身下柔软、融化。她真的对他的身体上瘾了吗,她逃不开他温柔的纠缠,她,看不起这样不堪的自己。
伴随着窒息的疼痛,晓冉大口喘息,冷空气混入口腔,让她剧烈的咳了起来。晓冉双颊涨得通红,泪也跟随着扑簌而落,泛着苍白的唇片不停的颤动着。身体明明是滚烫的,寒气却从脚底不停的向上流窜,冷热交替,让晓冉几乎痛不欲生,有那么一刻,晓冉想,她是不是就要死了……
“冉冉,冉冉。”门外传来急切的低唤声,洗漱间的门被人用力撞开,男子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头顶昏暗的光线。
晓冉的意识有些模糊,只感觉到身体被人从地上抱起,冰冷消散后,她跌入了一具温暖的胸膛。那份暖意,轻而易举的融入身体血脉。她无力的牵动了唇角,想回给他一个笑,却不知,这笑靥比泪水还要苦涩。
“安晓冉,你就不能安生一刻吗!”陆霆钧愤怒的吼了声,但眼中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疼。他将她抱起,大步向外走去。电梯依旧挂着维修中的牌子,陆霆钧抱着她从十七楼跑下来,就算军人的身体底子再好,还是避免不了的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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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蝴蝶为什么飞不过沧海
车子在雨中疾速的行驶,晓冉的意识模模糊糊,半眯的美眸,一瞬不瞬凝望着他英俊的侧脸。舒蝤鴵裻他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路况,沉冷的脸色难掩急切。
一段段记忆,在脑海中浮现。郊外的小教堂,四手联弹,他教她《梦中的婚礼》,烛光下,他神采奕奕,迷乱了人眼。别墅中,她腰间扎着碎花围裙,为他煎金黄色的荷包蛋,她用白皙的双手一下下认真的搓洗他的衬衫。睡梦中,他不止一次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床帏间,他们忘情的缠绵,融为一体。他说:冉冉,有我宠着你,疼着你,不好吗?
泪,逐渐的模糊了双眼,眼前男子沉稳的侧脸,变得越来越不清晰。此刻,晓冉才发现,他与陆霆钧之间,也曾有过幸福的瞬间。可惜,那只是瞬间而已,无法成为永恒。
“陆霆钧,你知道蝴蝶为什么飞不过沧海吗?”她唇片轻轻颤抖,嘤咛出声。
“什么?”陆霆钧侧头,蹙眉看向她。这丫头真是烧糊涂了,才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澹。
而她的眼睛却是那样纯净,出口的声音极轻,却是十分认真的。“蝴蝶飞不过沧海,不是因为它太脆弱,而是海的那一头,没有了期待。”
而安晓冉,就是那支失去了期待的蝴蝶。没有了他的彼岸,她已经没有力气飞翔。
陆霆钧拧眉凝视着她,墨眸越发的深邃鹇。
医院中四处充溢着消毒水的味道,让陆霆钧十分反感。自从安晓冉闯入他生命,他来医院的次数,当真是与日俱增了。
高级病房中,晓冉昏昏沉沉的睡着。娇小的身体深陷在雪白的被褥中,只露出一张苍白精致的小脸,和一头墨色的发丝。冰冷的药液顺着输液管流入她身体。
病床旁,方婷收拾着测听器,紧蹙的眉心才稍稍舒展。“总算退烧了,高烧39°,如果再持续高烧,她就危险了。哥,你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每一次多将她弄成这幅摸样。”
陆霆钧面色沉冷,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淡漠的问了句,“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至少要明天早上,刚刚的药中有安神的成分。睡着也好,烧成这样,醒着只会更疼。”方婷叹了声,落在晓冉身上的目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