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面还是挺舒服的,容舍吻过她肌肤时,才会让白得得有一种真正被喜爱的感觉,疼的时候也会有原来不是做梦的欢愉。
白得得这儿还没回味完呢,就见容舍抬手招来了窗外树上养胎的傻鸟,并把手里的水煮蛋递给了傻鸟。
傻鸟捧着容舍亲手剥的白嫩嫩水润润的凤凰蛋,眼泪都快感动得掉下来了。
晚上,白得得变身厚脸皮人再次求欢的时候,直接就被容舍给严厉拒绝了。
“那种事情本来就没多舒服,何苦执着?”
容舍道。话虽然婉转,但态度确实拒人千里之外,任由白得得打滚撒泼,撒娇耍痴皆无动于衷。
傻鸟在鸟窝里笑得捶胸顿足,涕泗横流,感觉自己的产前抑郁全都被白得得治好了。不得不说,这叠瀑图里太清寂,有白得得成天给它演戏,这日子过得才热闹。
打从那日之后,白得得这一月里就再没近过容舍的身,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没用。
到比斗那日,白得得又问容舍,“你真的不能去看我跟钱钩月比试吗?别说什么让我分心的话,我才不会。”
容舍道:“我去了,就是得一宗指使你挑衅玉山书院,那你如何还能当堂首?”
这话在理,白得得道:“那你我二人的关系岂非也得隐瞒咯?”
容舍道:“不过是暂时的,等你救出你舅舅,就不用了。”
对于关系公不公开,白得得是没什么执念的,于她喜欢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都是她自己的事儿而已。不过白得得还是问了容舍一句,“那我能跟兰有雪说我们的关系吗?”
容舍道:“你精力浪费太多在闲杂人身上了。”
白得得抬起下巴道:“我自己的精力,我就高兴浪费。”
容舍还能说什么?
白得得从容舍的禅室走出去时,远远就看到了过来的兰有雪,因为容舍每天都有事儿找兰有雪。
白得得传音给容舍道:“快搂住我的腰。”
容舍没动。
白得得侧头霸气外放地看着容舍,最后看容舍还是不动,就开始鼓腮帮子。
容舍上前狠狠捏了一把白得得鼓起的脸,逼得她不得不张嘴“放气”,白得得捂住脸颊气得跳脚地看向容舍,“容舍,你……”
“宗主,白姑娘。”
兰有雪此时已经走上前,朝二人行礼了。
白得得憋屈地揉着脸颊,撇开头不吭声。
“有雪,你先进屋等我吧。”
容舍道。
兰有雪又朝白得得笑了笑,然后进了容舍的禅室。
白得得才懒得理容舍了,快步开始往外走。
容舍上前拉住白得得的手肘道:“白得得,你有脑子没脑子?”
白得得心想这人不仅不配合自己秀恩爱,现在居然还进行人身攻击了?
“就你刚才那么刻意,傻子也能看出你的动机。只有没拥有的人才会刻意去炫耀。”
容舍道,伸手在白得得的脸颊上摩挲了一下自己刚才捏的地方。
白得得大概是明白容舍的意思了,“你是说你差点儿把我脸上的肉捏掉就是不刻意的炫耀?”
容舍没说话,但那表情却是默认了。
白得得想了想,倒是也想不出容舍捏兰有雪脸的样子,“可是这样的话,给别人的印象就是,我老受你欺负。”
而白得得想呈现给别人的样子,那就是容舍对自己言听计从,因为白小姐的虚荣心一直都比较旺盛。
容舍想了想道:“那你可能需要勤修,才能欺负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