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然急得踹林涯小腿:“你乱说什么?!”
他倒没真动气,他成天嫌当单身狗没排面,有个帅到此等地步的公开认领他这条小狗,他其实挺扬眉吐气的,还能劝退一波追求者,省得他拉不下脸拉黑别人,一箭双雕。可林涯开口前也不跟领导请示,擅自行动,工作态度有问题,工作纪律忒散漫,不能纵容。
“你没叫过?”林涯寒声反问,无比理直气壮。
那确实叫过。乔乐然舔舔发干的嘴唇,脸红得爆浆,本来挺纯情个孩子,硬着头皮解释道:“那你也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有些情况叫……不算数。”
“呵呵,你说什么都不算数。”林涯眸光冷诮,语气森凉。
那眼神,就仿佛在说:水性杨花!朝秦暮楚!淫荡!
……我是不是又淫荡了啊?!乔乐然察言观色,成功解读,倒头往桌子上一趴,气得直暴毙。
林涯碰碰他。
乔乐然一尥蹶子。
林涯再碰碰他。
乔乐然噌地站起来,桌椅咣当响,大步走出教室。
他要告状!
林涯紧随其后,乔乐然走哪他都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乔乐然一怒走进厕所隔间,咣地摔上门。
“开门!”林涯砰砰敲门。
乔乐然愤怒:“我上厕所!”
林涯不吭声了。
乔乐然在狐朋狗友群里大吐苦水,小情儿什么狗脾气,动不动就撂脸子,还老说他,这才包几天啊,都说他好几次了,还嫌他花心,他活到这么大明明连同性的手都没牵过,太冤了!
聂飞一阵无语:……什么玩意儿,让他拿钱滚蛋。
李文景客观分析:乱生气就是变相要东西,嫌你花心的话,要么是怕你给别人花钱,要么是想上位。
乔乐然打好腹稿,正要叭叭,耳朵忽然一阵痒痒,像有什么东西咻地钻了进去,他一激灵,猛搓几下耳朵,却又没感觉了。
这时课间休息结束,林涯又开始砸门:“乔乐然!开门!”
“你别喊我名!”包个小情儿简直不够丢人的,乔乐然忙打开门,左右看看,同学都回去上课了,刚松了口气,林涯便不容分说地挤了进去,反手锁门,凶巴巴地把乔乐然扫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