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澹从未如此窘迫。
她几乎在下一刻就松开了双腿,唇被再次咬紧,惶然局促地看向陈淙月。
陈淙月面不改色地抬起那只干净的、没伸进她裙下的手,压住她唇,要她松开牙齿,不要咬伤她自己。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指微微松开,他语气温和:“抱歉,斐斐,是弄痛你了吗?我是想稍微用力把那里的淤血揉开,要你好放松些的。”
他语气平常,沉静,仿佛无事发生,顺便还帮她作出解释——她猛地夹紧腿,只是因为哥哥手劲略大了些,不是因为其他任何原因。
和那湿透的小穴也毫无关系。
明澹含糊地点头。
陈淙月笑一笑,似乎什么也不知道,没有被妹妹把手指紧紧夹进腿心,也不曾触摸到她湿透的内裤,和适才微微翕张吮动的穴。
但明澹感觉得到,兄长为她揉腿上淤血的动作快了很多。
恰好这是,明澹的手机响了一声。
她急急捞过来看,几乎要把头埋屏幕里,以避免和陈淙月有眼神交流。
是孟明游发来的消息,她昨天回家后他就问候过一遍,那时候兄长才检查完她大腿上伤口,她没有什么心思和他多打交道,匆匆回复后就道了晚安。
孟明游大约看出她意思,也没有多讲什么,安静一天,此刻又发消息,是询问她摔得怎么样——她今天没能去做康复,打电话跟治疗师解释过是摔伤了,孟明游大约就是从那边知道的。
明澹回复:“没事,摔得不重。”
孟明游很快回复,是语音,明澹点了语音转文字,但因为还不太习惯,误触了一下。
他声音有点含糊,似乎正洗漱:“没事就好,原本想邀请你去参加朋友店里的剪彩仪式,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希望下次能再有机会邀请你。”
兄长的手指还压在她大腿,正慢慢揉着,语音放出来的下一刻,明澹感觉到手指按揉的动作略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恢复,陈淙月的语气也是若无其事的平静:“孟医生?”
“是……”
明澹含糊答应着,感受着兄长手指的按揉,也努力抑制着脑海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遐想,孟明游的话又回荡耳边——“你可以找其他对象,试着转移一下情感”。
鬼使神差的,明澹回复:“是哪一天呀,在哪里,会到很晚吗?”
“你要去吗?”
陈淙月询问。
“时间恰好的话,我想去看一看。怎么了,哥哥不想我去吗?还是不喜欢孟医生吗?”
明澹抬了抬眼,看陈淙月,他已经揉过腿根,按过胯骨,此刻抽出手,上面还沾一点黏腻的药膏,像才为她清理完腿间穴里的东西。
“没有不想你去。斐斐喜欢他?”
“…谈不上喜欢吧。”
明澹回答:“就是印象还可以,不算太讨厌。”
陈淙月听过她回答,笑了笑:“我和孟医生没有打过什么交道,怎么会无缘无故讨厌他。”
“好了,明天应该会好些,早点休息,斐斐。”
顿一顿,他补充:“不要想太多,有事情叫我。”
明澹原本逐渐冷却下的脸皮因为那句温和沉静的“不要想太多”而一下子又烧红,她抿着唇,看兄长离开。腿根处被按得酸软,胯骨上也还有他手指的余温,大腿上还残余着被推开的药膏留下的黏腻感觉,像是才被按着胯骨掰着腿做过。
——尤其她穴里正水潺潺。
明澹羞耻至极地夹紧腿心,又松开,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哼两声。然后头也不抬地掀开裙摆,扯掉内裤,手指压在自己阴蒂上,用力揉着,捻着,学梦里哥哥给她揉这里时候的手法。余下的几根手指插进去,模仿着性器的进进出出,直到触到一处敏感的嫩肉,颤抖着泄出来。
她面色潮红、满脸泪痕地从枕头上抬起头,直起上半身,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墙壁上——她自慰时候在想着的哥哥就在这一墙之隔的地方。
陈淙月正洗澡。
粗陋的性器在他掌下压着,他厌恶地垂眼,盯着那里,冷水从他头顶泼下,他并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没有自渎,没有喘息,只是看着硬得发胀发痛的他自己。
他是变态、疯子,是阴暗腌臜的淤泥,是附骨之疽。
他干净、单纯的妹妹因为好奇与缺乏引导而错误地爱上他,从此被他缠上,以关怀的、温柔的兄长的方式。而此刻,她获得从头再来的机会,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回忆全部清空后,他却又蠢蠢欲动,要握住她脚踝,顺着她干净的小腿一点点爬上去,或者说……
把她重新拉回这滩淤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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