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山东拉西扯的半天,最后也没说明白“溪儿”究竟是谁。
停留了会儿,天色已经很晚了,卫景平只好跟他告辞:“我有空再来看你。”
……
之后过了大概两三天,卫景英沮丧地跟他说:“晁大夫那儿,没戏。”
“怎么说?”卫景平一阵眩晕,觉得这件事办得一点儿都不顺。
他仔细想了几遍,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就又道:“你跟晁大夫……”别是一言不合动手了吧。
“那天晁大夫看见金灿灿站在我肩膀上,”卫景英说道:“他就问我这鹰卖不卖。”
“二哥怎么回他的?”卫景平问道。
卫景英得意洋洋:“我说这是金雕,专门给咱们家叼金子的,金贵着呢,问他能不能给200两银子。”
卫景平:“……”
这小子比他狠啊。
“他气得撅着胡子甩袖子走了,”卫景英说道:“一边走一边回头骂我心黑,我才不在乎这个呢,第二天又去后山蹲他,又让他看了一眼金灿灿。”
“然后呢?”卫景平迫不及待地问道。
卫景英笑得像只狐狸:“他气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当时晁大夫那个表情实在是太一言难尽了。
“二哥。”卫景平心中老大一个无语了。
卫景英:“昨天我去繁楼的路上晁大夫叫住我,问我,你家卫四是不是想给后山的姚疯子治病?”
“二哥怎么说?”卫景平心中小小地一喜。
好像机会来了。
卫景英却说道:“晁大夫瞪了我一眼,说‘你们最好把后山上的鹰给我请回来,否则以后拿了诊金,老夫也不接你们的活儿。’,嗐,老四,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他是不是把事情给卫景平办砸了。
卫景平安慰他道:“二哥,没有,只要他看上了咱家的金雕,这件事还有的谈。”
吓跑的金雕是